還是希望景洛能好好的,就算他這人不重愛情,也不能被個表妹用這種爛招綁在身邊吧?
    所以,請許秘書多留意一些。」
    許星梨笑了笑,沒有說話。
    夜色正濃,夜很漫長。
    ……星子稀疏地點綴着夜空,半夜,城市的燈光越來越少。
    高家的陽台上,程錦搬了一箱啤酒放到小圓桌上,坐到一旁很是鬱悶地道,「白真真居然那麼沉得住氣,沒在典禮上大鬧?」
    「嗯。」
    許星梨點頭,她也沒想到白真真被唐雅當眾挑釁,鬧得那麼窘迫丟臉,被所有人用眼神鄙夷着也沒有上去糾纏,沒鬧出二女爭一男的狗血戲碼,「多年不見,我低估她的成長了,她是決定將苦肉計進行到底。」
    「這計好,牧家如果不想眼睜睜地看着白震和白真真死,就只剩下娶妻負責任這一條路。」
    程錦打開一罐啤酒,遞給許星梨,「牧景洛呢,他也願意娶?」
    「不太清楚。」
    許星梨接過啤酒,聞着裏邊的味道,目光微深,「我感覺他開始懷疑白真真了,但不知道他懷疑到哪一步。」
    「白真真也是蠢,她越瞞着,做的噁心事越多,將來爆光的時候就越不可能被牧家原諒。」
    程錦打開一罐啤酒說道。
    人對人都是有容忍度的,可能現在白家認錯還有幾率被原諒,越往後越不可能。
    「我做這麼多可不是只想給牧家做好事,讓他們認清一門親戚而已。」
    許星梨望向前面濃郁的夜色,聲音冰冷,「我要親手送白家到一條沒有退路的死路上去。」
    程錦聽着這話,深深地看一眼許星梨冷漠的臉,明白了什麼,舉起手中的啤酒罐,同她碰了碰杯,問道,「你找那個唐雅,是想讓她和白真真爭,讓白真真作更多的妖?」
    「嗯。」
    許星梨並不掩飾,人坐在圈椅里,仰頭灌了一大口的啤酒,「嫉妒是白真真的死穴,她越嫉妒越能做出無法估計的事來,但現在落空了。」
    唐雅顯然是沒有後續的,牧景洛又沒有女朋友,她無法繼續推波助瀾。
    白真真沉得住氣不跳腳,她這邊進度就會慢很多。
    聞言,程錦轉了轉眸,看向她道,「星梨,其實……」欲言又止。
    許星梨看向她。
    「不管什麼前女友現女友,你知道能徹底激得白真真大失方寸的人是誰吧?」
    程錦試探地道。
    「……」程錦說的人,自然是她許星梨。
    許星梨的目光很涼,「你是要我再勾引一次牧景洛。」
    「這渣男本來也欠着你的,沒有你,他現在的孩子可真就是他那寶貝表妹的了。」
    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