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親不待,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我經常在想,如果她還在,我們一家三口肯定非常幸福,她都不用對我很好,只要能讓我每天看到她和爸爸好好的,我就很開心了。」
聞言,應寒年收回視線看她,眉頭鎖緊,「突然說這些幹什麼?」
「沒有,就是一時感慨。」
林宜笑着道,「那時候太小,什麼都記不住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她去世前多叫幾聲媽媽。」
「不要胡思亂想。」
應寒年有些不滿她想這些有的沒的,越過中間的小燈泡景時同學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握得很用力。
他的掌心炙熱。
「就是,你現在過的越好,你媽媽的在天之靈越能得到安慰。」
牧華弘跟着寬慰她。
林宜苦笑着點點頭,「也是,逝者已矣,來者可追。」
「你肯這麼想就對了。」
牧華弘拿起筷子夾了一隻蝦給她,「吃飯吧。」
「謝謝。」
林宜點點頭,又端起面前的酒杯,「那我們是不是該為了這句話共勉,喝一杯?」
「……」牧華弘和應寒年是什麼人,當下便明了她的意思,下意識地對視一眼。
這默契……應寒年很快冷淡地移開眼,「有什麼好共勉的,吃飯!」
說着,應寒年拿起筷子就要開始吃,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拿起手機,是何耀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何耀近乎慌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寒哥,新聞在外網曝了。」
「……」應寒年的臉色瞬間凝重,眼底發着狠。
「我馬上把新聞發給您。」
那邊何耀說道便掛了電話。
應寒年的手機很快就收到一段外網的新聞,上面的照片張張清晰,還有視頻。
林宜坐在那裏給小景時餵着飯,忽然感覺到氛圍不對,她抬眸看向應寒年,見他臉色鐵青,不禁一驚,「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牧華弘也看過來。
應寒年沉着臉關掉手機屏幕,從桌前站起來,「沒什麼。」
「那怎麼不吃了?」
牧華弘停下筷子。
「因為和你共桌我吃不下!」
應寒年黑眸陰沉地睨向牧華弘,薄唇微張,說出絕對殘忍的字眼,「我想了想,你不配呆在我媽呆過的地方,你給我馬上走,我讓人送你到別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