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鋸刀,留在現場了,問題是,這鋸刀是張春霞的父親在網上買的,並不是兇手帶來的,刺刀,是兇手從廚房拿的。發泡劑,84消毒液都是死者家裏的。看起來並不是有預謀的,可是,又做的天
衣無縫,兇手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痕跡。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陳斌一頭霧水。
他們的飯菜上來了。
陳斌有些抱歉,本來請她吃晚安,他好像說的太血腥了。
白雅確實一點胃口也沒有,乾脆不吃,「他們有被捆綁的痕跡嗎?」 「在法醫的報告中沒有說到這點,所以,我才會覺得這個案件無從下手,也不怎麼相信,是呂彪獨立完成,畢竟那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用一個人的力量控制住三個人呢,其中還有兩個是成年人,但是
問他,他又什麼都不說。」陳斌嘆了一口氣,看向白雅,「對不起啊,在你吃飯的時候說這麼血腥的話題。」
「我晚上去見呂彪,可以嗎?」白雅問道。
「這麼晚?你不要休息嗎?」陳斌擔心道。
「在車上的時候已經睡了幾個小時,也不困,剛好把點這些打包,給呂彪送去。」白雅輕柔的說道。
陳斌揚起笑容,「你對他還挺有心的。」
「攻心為上。」白雅說了這四個字,勾起嘴角,意味深長。
他們打包了,陳斌通知了下去,讓下面人加班。
白雅領着打包的菜,去審訊室見呂彪。
呂彪看到白雅,詫異的撐大了眼睛,隨機,又擰起了眉頭,帶着慍色,別過臉。
白雅微微一笑,「就算生我的氣,也該吃飽了才有力氣,你在這裏餓了好多天了吧。」 「不是家教老師嗎?不是警察局的人嗎?原來是一位心理醫生啊。」呂彪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