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能就得當場戰死在這裏了,不管是暴熊丹,還是熊人的染血戰法對你的身體都有極大的傷害。」
望着夏雨和邵無憂的背影,新任熊皇苦笑搖頭。
「自從夏雨開始報復時,就有這樣的預感。」
戰熊乾咳幾聲,堅定地說道「我看着陛下在我眼前被此子擊殺,本就罪該萬死。」
「別別別!您可千萬不能死,你如今可是整個熊國的支柱。」
新任熊皇臉色微變,鄭重地看着戰熊「不管副作用有多大,只要你還活着,對其他國家就有威懾作用,要不然……單憑我國的軍事力量,實在難以與武道國家對抗,尤其是損失了第八式裝甲部隊的情況下,危機更大。」
「卑職明白,這也是我苟活下來的原因。」戰熊苦澀地點點頭,暴熊丹和燃血戰法都使用了,他現在的身體已經遠不如從前,但外人並不知道內情,只要他不死,就能震懾八方。
若是戰熊和熊皇都隕落了,不用說虎視眈眈的土之國和金之國,單單熊國內部的很多派系就有可能讓這個國家解體。
「只是我們真的就這樣向夏雨低頭嗎?自古以來,還沒有一個核武齊備的當世大國,對一個凡人低頭的先例。」
戰熊不甘心地望着夏雨離開的方向「一次核武炸不死,我就不信十次百次還殺不死他。」
「哪怕殺了夏雨又如何?」
新任熊皇臉上頓時露出苦笑「他只是一個人啊,而我們是一個國家。
為了殺他,已經傷亡慘重,若是真的大規模使用核武,武之國就是熊國的下場,同歸於盡終究不是上策。
畢竟還有其他國家要承受夏雨的報復,也許有人能將其殺死。
至於說一國向一人低頭……我可以很負責的說,很快就有其他國家做出和我們一樣的選擇,甚至比我們更加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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