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船、近海貿易的探索。海軍的發展已經初步具備基礎。
當然,這還不足以到江南海面上去緝私。還需要藉助於征服高麗、東瀛來不斷的給海軍補血、訓練。
於參謀略等了一會,見張昭似乎從沉思中恢復過來,這才進來匯報最新的情況,「大帥,私鹽鹽梟徐雨伯被王統領抓住了。揚州這裏大局已定。金陵哪裏現在就是吵翻天,兩淮鹽運司這裏都不可能再更改。」
這個消息讓張昭輕輕的舒一口氣,道:「現在就剩下收尾。李巡道走了嗎?」
「還沒有。還在大堂那邊等着。」
張昭琢磨了一下,道:「你讓趙師爺去傳個話,過兩日我再和李巡道見面商談被抓捕的士子如何處置。」
於參謀領命而去。
張昭走到窗戶邊看着月夜,手裏拿着茶杯,小口抿着。
從武力的角度而言,私鹽鹽梟、為利益集團發聲的江南讀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他掀翻桌子後要整治這兩撥人輕而易舉。
善後的難題在政治上!
譬如,他的想法是要把這些有功名的讀書人都剝奪功名、流放,以儆效尤!免得日後再出一個東林黨。整天組織生員聚眾鬧事。先定一個規矩下來!
但是,江南這邊的縉紳們會願意嗎?答案不問可知。
…
…
金陵城,魏國公府。
徐雨伯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從揚州傳過來。
雖然徐雨伯行蹤隱蔽,但他和金陵有聯絡,一個夜晚都不出現,金陵這邊立即就知道他出事了。
魏國公徐俌在住處不遠的屋舍中喝着茶,心煩意亂。
少頃,被下人通知的兒子徐奎璧和孫兒徐鵬舉在早秋的午後而來。
「見過父親(祖父)。」
徐俌擺擺手,道:「雨伯在揚州被張昭抓了。」
徐奎璧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道:「爹,我當初就不認同衝擊真理報社。現在好了,張昭翻臉把徐雨伯給抓了。」
徐俌將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几上,失態的道:「你懂個屁!」
徐奎璧縮了縮頭。
徐鵬舉也低下頭,不敢觸祖父的霉頭。
徐俌緩了半響,道:「你去一趟揚州,和張昭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