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夠在皇宮動手的人。
「王公公親信一則魏朝,目前已經掌兵仗局,二則施大用,其他就是身邊使喚的趙恩,張永齡等,日常受其信任的還有惠進皋,曹化淳,王裕民等人,另外還與文書房太監金忠交情最深,親如兄弟一般。王公公還是當年跟着馮保起家的老人,在這宮裏算得上一輩子了,與這些掌印的太監們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要不然盧太監也不會那麼痛痛快快地交權。」
那個錦衣衛說道。
「魏朝?」
楊信沉吟了一下。
很顯然二魏已經分道揚鑣了。
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這個就不得而知了,要說為了客氏那就真搞笑了,兩個四五十的老傢伙,為了一個四十多的老女人爭風吃醋?而且還是倆太監,那就真的天雷滾滾了。倒是大名鼎鼎的曹公公居然還在這份名單里,這的確很讓人意外,曹公公這也是老資格啊,但很顯然王公公勢力很大,至少在這皇宮裏算得上一手遮天。
「王安加駱思恭,很值得期待啊!」
楊信說道。
的確很值得期待,駱思恭或許還有退路,但王安已經沒有了。
這種在宮裏一輩子的老狐狸,恐怕從楊漣放手的那一刻,就已經猜到自己的結局,原本歷史上他結局的確很慘,他是被九千歲扔到南苑,然後派了個親信把他圈禁起來不給吃的,原本是想把他餓死。結果南苑那地方物產比較富饒,他居然不知道怎麼找了片蘿蔔地,天天偷蘿蔔吃吊着命,最後九千歲那個親信等的不耐煩,乾脆直接動手勒死了。
而他原本歷史上做的和今天一樣。
只不過原本他是成功者,甚至九千歲都不得不繼續獻媚他,天啟忍他忍了整整一年,才終於靠着九千歲報了此仇。
但現在他是失敗者。
如果他不想死就必須掙扎求活。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楊自言自語的說着。
說完他徑直出了午門。
皇城外的老百姓絲毫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儘管又死了一個皇帝還是難免引起一些波瀾,但這不關老百姓的事情,他們該怎樣還是要怎樣,皇帝對他們來說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聖主明君什麼的,其實老百姓都知道,那就是個哄人的美夢,換誰當皇帝還不都一樣?聖主明君,主聖臣賢,這些統統都是做夢,但人生就這樣了,不做夢還能怎樣?但對於明知道是夢的東西,也不必太抱多大的期待。
該怎樣還是怎樣吧!
漫長的歲月里,在一代代夢想破滅後,這片土地上的老百姓早就已經心如死水。
任他皇帝變換。
任他朝代更迭。
老百姓該怎樣還是怎樣。
楊信就這樣騎着馬轉到了宣武門裏大街。
突然間前面路邊雜貨鋪里兩個人一邊吵着一邊走出來,緊接着其中一個抓住了另一個的領子,另一個憤怒地伸手去推,兩人一下子跌到在路上,正好把一輛大車給攔住。跟在那輛大車後面的楊信,一臉無語地調頭準備繞過去,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實屬正常,他才沒興趣管這閒事呢,然而就在這時候驀然間一點煙味傳入他那狗一樣靈敏的鼻子。
不是普通的煙味。
帶着淡淡的硝煙味,隱約還有一點煮醋的味……
是火繩燃燒的煙味!
「操!」
在馬上的他罵了一句。
就在同時他驟然間向下撲出……
「砰!」
槍聲響起。
就在他落地的瞬間,一顆大號的子彈帶着破空的呼嘯掠過頭頂,一下子撞在了路邊的石頭上,然後在碎石飛濺中彈回到路上,帶着泥土的飛濺再次彈起從他面前掠過,正中他身旁的馬腿。
在血肉飛濺中這顆子彈又彈回,重新落在他面前的泥土中。
然後在那匹馬的悲鳴聲中,楊信愕然地看着這個比核桃還大的子彈。
這鬼東西剛才要是轟在他身上,別說是絲綢護甲了,估計就是再套上他那套鍛鋼甲也擋不住。
而在他四周一片尖叫聲。
楊信迅速
第一三七章 戰爭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