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外,天朝最年輕帥氣的國師,與豐滿兇狠的東瀛巫女,冷冷對峙。
下一秒
見少年開始脫衣服,她小臉通紅,本能的退後了幾步,用一口蹩腳但莫名呆萌的漢話道:「你你這男子,想幹什麼!?」
「幹什麼,本爵爺要幹什麼還不明顯麼?」
李然臉上露出慈祥的微笑,繼續脫着外套。
「爾敢再上前一步,我我要叫人了!」源紗綾咬着唇,杏目圓睜道。
「叫?怎麼叫?kimoji?呵,這裏是天牢最底層,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管你的。」
李然冷笑着將外袍丟到一邊,搬了根凳子坐了下來:「罷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紗綾小姐。不,按貴國的禮制,我應該稱呼你為」
「紗綾公主?對嗎?」
「你你怎會知道我的身份?」
源紗綾皺着眉,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天朝少年,正是這個少年,讓他們多年的苦心謀劃,一舉破滅,淪為階下囚!
李然笑了笑沒說話。
他當然不會告訴對方,在他叫京都的東廠細作調查「河內榮之介」的時候,就將這個神道教巫女的底細也摸清楚了。
這女人並非是幕府源氏的後人,而是宮羽天皇的二女兒,也是那個被砍去手臂的笑川皇太子的親妹妹。
「多問無宜,明日你們便要被押解前往東海了,在這之前,我想以個人的身份,跟你達成一筆合作。」
李然看向眼前的少女,儘量露出人畜無害的和善微笑。
源紗綾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非常的不友好,跟她的身材一樣兇狠。
「行了,本爵爺也沒功夫跟你閒扯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作為從小被源氏收養,強行改姓,並獻祭給所謂的天照大神的你,想不想推翻幕府的統治?」
李然目光凜然道。
「我不明白閣下的意思。」源紗綾冷冷的道。
「別裝了,紗綾醬。」
李然冷笑道:「看看你那可憐的肥宅哥哥吧,只因為酒後衝動,騷擾我國公主未遂,便直接不經審判,擅自被割去了一隻手臂,事後還不允許醫治,我猜想」
「若不是你用靈力幫他治療,恐怕笑川君這輩子都見不到家鄉的櫻花了吧?哎,好歹也是天皇之後,竟落得如此」
「住口。」
源紗綾小臉繃緊,再次用不利索的漢話道:「這是我東瀛本國內政,雨女無瓜。」
「當然與我無關,但與你有關啊,紗綾醬。」
李然笑了笑:「你們此次回去之後,源義政必然會讓宮羽天皇降旨,在我朝女皇面前,俯首稱臣,指不定為了討玄月女皇歡心,還會將笑川君留在我朝,如果到時候兩國發生什麼摩擦,可憐的笑川君可就徹底沒了啊。」
「當然,如果宮羽天皇礙於皇家顏面,不願意降旨的話,那麼他這個天皇之位也坐到頭了,源義政會毫不猶豫的擁立下一任天皇。」
聽了這番話,源紗綾面色沉重,半晌,道:「那閣下想跟我談的合作是?」
「我能幫你們除掉幕府,讓宮羽天皇重掌實權,讓你的兄長笑川君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也再也不用繃着一張司馬臉,從此以後,開開心心的玩女人、看櫻花,恰壽司。」李然道。
「我們的代價呢?」源紗綾道。
「說代價未免太嚴重了。」
李然冷笑道:「容本爵爺直言,如今的東瀛皇室,早已被架空,無兵亦無權,儼然政治傀儡,據我所知,前些日子,京都皇宮漏雨,宮羽天皇苦求修繕而不得,一大把年紀了,還得靠販賣字畫籌集款項,比東瀛本土普通的大名還不如啊。」
「這樣的你們,還有什麼可失去,可付出的代價呢?」
李然咄咄逼人的看向對方。
「你」源紗綾咬緊牙關,強忍慍怒,道:「具體的合作方略呢?閣下可否指教?」
「現在還不能說。」李然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枚鐫刻着密密麻麻符文的鈴鐺,遞了過去:「這東西是冰國祭司製作的「鴿子鈴」,你我各留一枚,當作定情哦不對,結盟信物,待你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