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閻離,卻是一個他很陌生的人,畫中是一個短髮女子,穿着一身在他看來有些怪異的服裝,手上拿着不知什麼東西,而女子嘴中也叼了什麼東西,那人慵懶的站在那,一雙眼睛帶着無所謂,更帶着幾分邪意,直直的望進了他的心間。
不知為何,他的心頭一震,畫中女子的模樣,他很陌生,可玉瑾虛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畫中的人。
「怎麼了!」閻離見玉瑾虛沒了動靜,還拿着一幅畫看了良久,她心頭奇怪,一邊出聲詢問,一邊向他走去,心想,難道是以前自己又畫了什麼過份的東西?
只是,當她走近一看,看見畫中的人時,她的心卻是一緊,伸手從玉瑾虛手中搶過了那張畫,聲間冷硬了幾分:「不早了,小瑾瑾,你先回去吧!」
面前的閻離,還如以前一般,就連對他的稱呼都不曾變過,可語氣卻不一樣,雖然不明顯,但玉瑾虛卻還是聽出來了,再加上她這反常的舉動......
他站起身,沒有多問什麼,摸了摸她的頭,正想要說什麼,目光卻在看見她脖子上的東西時變了,他記得,之前她脖子一直帶着的,是那個石珠一樣的東西,他身上有個一模一樣,是她送他的,他一直戴在身上,而之前閻離也一上戴在身上,可現在她脖子上戴的卻並不是那個東西。
雖然未看清這具體是什麼,可他還是認得出這不是那個石珠。
若換成平常,閻離會看出玉瑾虛的異常,可現在她卻有心事,並未注意到他的異常,這時,他的聲音響起,語氣比平日低沉了幾分:「閻離,你脖子上的東西是誰送的!」
閻離聞言,低頭看着凌山送給她的那個吊墜,又看看玉瑾虛的臉色,於是說道:「凌山送的!」
「之前的那個石珠呢!」玉瑾虛的語氣已經有些危險,臉色更是有些發黑,又是那李凌山......
閻離看得暗暗竊喜,她輕咳了兩聲笑道:「那東西太過普通了點,所以我就......」
話未說完,只見原本神色危險的玉瑾虛卻是笑了:「是普通了點,看來我也該扔了......」
「別!」閻離大叫着阻止,趕忙從她懷中拿出那個石珠:「我留着呢,只是想着你一直把這東西收在懷中,我也就收在懷中了!」
而且,上次他們的兩人關係那樣,她也說了狠話,不想讓他以為自己還放不下他,讓他看不起,剛好凌山送來了帶有天月幫標誌的吊墜,她也就把那石珠取下來收好,脖子上則戴了這吊墜!
「取下來,把這個帶上!」他的語氣不容置疑,雖然閻離把那東西放在哪都沒關係,可一想到,她的脖子上帶着別的男人送的東西,玉瑾虛怎麼看都刺眼。
「好!」閻離點了點頭,正要伸手摘下脖子上的東西,他卻是伸出了手,低聲道:「我來!」
看着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閻離沒有任何異議的點了點頭,玉瑾虛把東西摘下,目光卻是再次一變,那吊墜上站在一個小人,而那人和那張畫上的女子一模一樣,就連神情都沒有任何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