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目,說白了朱怡成這麼做實際上就是用科舉制度的這張皮來來進行遮掩,實際上是打着科舉制度的名義進行官員和科技人員的選拔改革,從而進一步減弱進士科在科舉中的影響力。
不得不承認,朱怡成做的很是漂亮,他沒有搞什麼一步到位和強制推行,用潛移默化的方式影響和改變了原本科舉制度的結構,從而達到了他的目的。
除去科舉制度的實施外,本質還是教育結構。
這話就重新繞到了原本,朱怡成通過科舉制度的改革再加上以皇家學院為藍本建立現代教育模式,由上之下逐步影響原本存在於的私塾教育和官學制度。
對於後者,朱怡成和改革科舉制度一樣並沒有進行表面上的大變動,僅僅在原來的官學制度上進行逐步的調整,以適應變化。
至於私塾,這個朱怡成暫時沒有管他,因為私塾的性質和國家教育是完全不同的,這屬於民間私人和自發性的教育。但是隨着科舉制度的不斷變化,包括皇家學院的出現和官學的變化,私塾自然也會逐步改變。
這種改變會終究導致私塾的消亡,從而轉為由官學或者民間新型學校來替代。後者已經開始在江南、直隸等地出現了,而且還得到了朝廷的大力支持。
隨着官學改變和新型學校的不斷出現,朱怡成考慮到後期的發展情況,決定再一次拆分禮部,把禮部中的教育職能單獨從禮部中分離出來,建立教育部以專門負責教育制度的進一步推行、實施。
禮部之前已有部分職能分離成立了外交部,如今再把教育單獨立為一部,這對於原本的禮部而言可以說是一個大動作。現在的禮部尚書是何顯祖,同時他也是軍機大臣,為此朱怡成直接把他找來商議教育單獨列為一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