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陳昂傲然說道。
「所以我的名字,已經值得您記住了?」
「沒錯,單憑藉這首詩,就值得了!」
陳昂點頭說道。
「江凡,江河的江,平凡的凡。」
江凡笑着說道。
他突然發現,這位前太學太傅,其實並不是一個討厭的人。
只不過有着與眾不同的才華,自然便會有一些與眾不同的脾氣。
一首清初詩人王士禎的『題秋江獨釣圖』,便征服了這位前太學太傅,真不知道若是拿出了李白杜甫的詩作,會讓眼前這位前太學太傅,震驚到怎樣的程度。
「江凡?不錯,老夫記住你的名字了,第一題,獲勝者,江凡。」
陳昂默念了一遍後,點了點頭,然後直接宣佈了第一首詩的比試結果。
站在江凡身後的那些人,頓時齊齊的歡呼出聲。
哪怕他們也都認為江凡的詩作更好,可沒有陳昂來宣佈結果的話,終究心下還是有些忐忑的。
宇文成的臉色難看的仿佛要滴出水來,聽着周圍的歡呼聲,只覺得異常刺耳。
不由咬牙道:「陳大人!我認為這個評判有失偏頗,他用的是和我一樣的結構,顯然是在仿寫我的詩作!即便他的詩作確實比我的更好,但考慮到仿寫的問題,也應該是平手吧?」
「平手?」
陳昂看了宇文成一眼,不屑的說道:「兩首詩的差距這麼大,你也好意思說平手?要平手?可以,你就按照這個格式,再寫一首,只要能達到江凡詩作的水準,我就算你平手。看看同樣是仿寫,你能作的如何?」
宇文成不由嘴巴微張,整個人頓時感覺下不來台。
他心裏清楚,江凡這首詩的水平,他就算有充足的時間去反覆雕琢,都幾乎不可能作的出來,更何況還是這種即興創作了。
哪怕是仿寫,沒有足夠的水平,也根本沒用啊……
面向老成的那人伸手拍了拍宇文成的肩膀,緩解了宇文成的尷尬。
然後朝着陳昂欠身行禮道:「老大人別和宇文計較,他性子比較急,說話難免失了條理。這第一題是我們輸了,請老大人出第二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