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遠方。
那地上的於昌軍,面龐上忽然流下兩行熱淚,泣不成聲。
……
……
半個時辰後。
外門廣場上,忽然搭建了一張高台,一張木桌。
楊塵正靜靜的坐在木桌之後。
他的身旁,則是兩排外門的執法。
一群外門弟子都圍聚在這,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兄弟,怎麼了?楊長老這是要做什麼?」
「不知道啊,好像是要審什麼人吧?」
「嘿,你們還不知道吧?楊長老這是要公開審理林戰!」
「林戰?」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吸了口冷氣,面露訝然。
「那個林躍的侄子,林戰?」
「沒錯!就是他!」
「楊長老瘋了吧?不知道林戰是什麼人麼?他的哥哥和叔叔那可都不是普通人啊,若是敢惹了他們,估計楊長老這外門長老也別想做了!」
「嘿,你慌什麼?要我說,他也就是擺擺架子,做做樣子罷了。」
「就是,誰敢惹林戰?除非是不要命的!」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點了點頭,看着楊塵的目光中,也是充滿了鄙夷。
而就在這時候,只見人群中忽然傳來一陣喧囂聲:
「放開我!放開我!」
「你們瘋了不成!我叔叔是刑法堂堂主!」
「你們敢抓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只見一群外門執法,此刻正押着林戰,從遠處緩緩走來。那被押着的林戰,滿臉怨氣,不停的叫囂着。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那王欣,滿臉的擔憂之色,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林戰就是被押到了楊塵的身前。
「你就是林戰?」
楊塵打量了他一眼,淡淡開口。
「不錯!」林戰挺起胸膛,冷笑道:「你既然知道,還不趕緊把我給放了?」
楊塵沒有接話,只是淡淡說道:「那好,你可知我是什麼人?」
林戰微微一愣,狐疑道:「外門長老?」
「好!」
聽到這話,楊塵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堂板,在桌子上「啪」的一拍。
將四周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你既然知道我是長老,那弟子見了長老,為何不行禮?」
此話一出,林戰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冷冷的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我跪?」
「我可告訴你,我叔叔是刑法堂堂主,你若是識相,最好現在就將我給放了!我或許心情好,就既往不咎了!」
「既往不咎?」
楊塵冷笑了一聲,憐憫的道:「可笑,你自己都尚在泥沼之中,還來對我說既往不咎?」
「執法何在?」
楊塵忽然喝道。
「在!」只見其中一個執法走了出來,對着楊塵抱了抱拳。
「我問你,在外門之中,弟子不對長老行禮,反而頂撞長老,為何罪?」
「為以下犯上,不敬之罪!」
此話一出,林戰的臉色頓時變了變。
腦門上流下幾滴冷汗。
楊塵冷笑了聲,道:「那以下犯上,當如何懲罰?」
那執法沉吟了一下,抱拳道:「當杖責四十,罰兩月俸祿!」
「不必了!」
聽到這話,楊塵冷笑了聲,道:「本長老心胸寬廣,彼此俸祿就不罰了。」
「來人!給我先杖責四十!」
「打完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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