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到省廳,他的手依然可以伸到雲州。」
「所以,這個時候,就是咱們最後的黃金時期,必須利用好宋天平大幹一場,能撈多少是多少,撈完就走。」老闆開始安排後路:「咱們的地下工廠要儘早撤退到邊境去,讓基地那邊的人過來接應一下。」
聽到老闆真的安排後路了,唐德堯卻有些不舍,他的家業都在雲州啊,這一走,可就要過上漂泊在外的日子了。
他一把年紀,已經不是年輕時代了,真不想和家人分離,再去漂泊。
但是,形勢如此,他也無可奈何,家裏那邊他也得去安排了。
必須趁宋天平執掌警局大權時期安排好退路。
「好了,唐叔,下去安排吧。」老闆揮揮手,吩咐道。
「是。」唐德堯微微躬身退了出去,順帶把門關好。
待唐德堯出去,老闆掐滅掉手中的雪茄,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放置佛像的那張桌子。
一隻粗糙的手握住那尊佛像,老闆雙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色彩。
「佛爺啊,能做的我都做了,你還不滿意嗎?」
一聲嘆息,他的手指按了佛像的某個地方,下一刻,腳下響起低沉的「轟轟」聲,桌子朝旁邊移動開去,露出光滑的木質地板。
老闆走過去,地板「嘩」的一聲自動縮進牆裏,露出裏面一個漆黑的洞口,洞口下,是一條往下延伸的走道。
老闆回頭關了房間裏僅剩下的昏暗燈光,讓整個房間陷入一片黑暗,而後,他隱沒入地下漆黑的洞口裏。
隨着他下去後,後面的地板和桌子全部自動恢復了原位。
下面,是一個十平方寬,簡單到了極點的地下室,一盞燈,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桌子放着兩樣東西,一部電話,一張封在相框裏的女人相片,相片上的女人如果沈雨霏見到了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相片裏的女人和她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是,相片的女人相比她來說,多了一分歲月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