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來,將兩人包圍在路中間。
「喲呵,挺感人的啊,這叫生死別戀嗎?」一個牲口譏笑道。
「戀個毛線。」另一個牲口插話道:「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戲子無義biǎozi無情,這女的聽說以前就是當biǎozi的,她也配戀?」
「閉嘴!」邊烈一聲厲喝,忍着身上的傷痛,站起來,指着那牲口喝道:「你這樣的人渣,有資格來侮辱別人嗎,告訴你……!」
「我āniā,去死!」那牲口大怒,沒等邊烈喝問,一腳將邊烈踹翻在地。
「住手。」柳燕衝上來推開那牲口。
牲口們被激怒了,吼叫道:「麻痹,把這女的架起來,脫了她的褲子,老子要當場乾死她,看看她的瘙樣,媽個萬人騎的爛貨,還以為自己有多純潔嗎?」
吼聲中,幾個牲口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七手八腳地將柳燕按在地上,有人「沙」的一聲,拔掉了她的外褲,露出兩條白花花的筆直長腿。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柳燕聲嘶力竭的呼喊,求救。
邊烈怒火中燒,突然一聲怒吼,他猛然站起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運足力氣的一拳猛然轟出,擊中一個牲口的臉。
牲口們正在忙着對付柳燕,沒注意邊烈,結果猝不及防之下中招,一個牲口當場被打飛,牙齒混合着血水一起齊飛。
悽厲的慘嚎劃破寂靜的夜空。
突然而來的變故讓牲口們一愣,柳燕抓住這個機會掙脫幾個牲口的魔爪。
剩下的四個牲口徹底被激怒:「草尼瑪,乾死他!」
下一刻,四個牲口一起上,對着邊烈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邊烈本身重傷在身,剛才也只是被激怒而突然爆發出的力量,現在爆發完了,也就沒什麼戰鬥力了。
當場便被人打翻在地,被人打得血肉模糊。
「不,不要啊,求你們放過他!」
柳燕哭喊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一個牲口的腿苦苦哀求:「只要你們放了他,讓我幹什麼都行,幹什麼都行?嗚嗚……。」
「幹什麼都行?」牲口們停止毆打,狼一般的目光貪婪地俯視着此時衣衫不整的柳燕,眼裏全是邪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