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你妹!」
余飛怒喝,掐着他的脖子狠狠撞在衛生間牆壁上,右手的槍收好,拳頭猛然砸向旁邊的鏡子,將鏡子的玻璃砸成碎片,一片鋒利的碎玻璃落在他的手裏。
「再問你一句,羅孝勇在哪裏!」
「哈哈……。」楚浩文笑得更加猖狂「你發怒了,說明你急了,對嗎?哈哈……,老子就是不說,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
「很好。」余飛一咬牙,碎玻璃尖銳的那頭捅進楚浩文的一隻鼻孔里……。
「啊,啊……。」慘叫聲猶如厲鬼的悲號,楚浩文好好的鼻子瞬間被弄得不成樣子,使得他再一次昏死過去。
「砰。」一聲響,余飛將他摔在地上,用冰冷的水將他澆醒。
「啊,啊……,余飛,我草尼瑪,你不得好死……,有種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啊!」楚浩文現在一心求一個痛快的死,然而,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余飛拿起洗手台上一把小刀,也不知道是混子們用來幹什麼的,估計很久沒用了,刀口因為長期沾水的緣故,鏽跡斑斑。
然而就是這樣的刀割進身體裏,才會更加的疼。
「呼。」余飛將刀片拿起來吹掉上面的水跡,口裏發出死神一般毫無生氣的冰冷聲音。
「古時候,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
多把肉割盡,才剖腹斷首,使犯人斃命。」
「傳說,明朝有一個大太監叫劉瑾,被割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刀,希望今天你能打破劉瑾的這個記錄。」
聽着余飛口裏吐出的冰冷聲音,楚浩文眼裏終於露出了恐懼,他不怕死,但是這種一刀一刀的割肉而死,而且還是那種鏽跡斑斑的刀,這樣的痛苦有幾個人能夠承受,至少他不能,
這會,他終於明白余飛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涵義了,落在他的手裏,死的確是一種奢望,他就是一個魔鬼。
「哦,忘了,劉瑾是太監,那麼你首先也得是個太監。」余飛蹲下身,幾下撕扯將楚浩文的皮帶扯開,褲子拉下去,冰冷的刀口按下去,一點點地沒入肌膚里,一條血線湧現出來。
「你要幹什麼?魔鬼,你就是個魔鬼……,你不是人!不,不要啊……,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