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盤急忙勸說道:「咱們跟余飛交手了這幾次,都是慘敗啊,我們應該意識到余飛不好對付,不能再輕敵了。」
老盤是真的領教了余飛的厲害了。
赫赫威名的天狼,真不是吹出來的啊。就算他沒有了任何靠山和背景,他依然是一條難以對付的狼。
「還有,當務之急咱們得趕緊處理地煞的事啊。」老盤是憂心忡忡:「地煞偷雞不成蝕把米,余飛沒殺掉,反倒惹了一身『騷』,搞出這麼dàá煩,一旦這個麻煩引到覃家身上,那就糟糕了。」
在老盤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和分析下,覃家父子暫時停止了無用的發火和說狠話。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覃老頭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
「冷靜,對,我們現在需要冷靜。」老頭子大風大浪經歷過來的大佬,自然知道冷靜的重要『性』。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冷靜的,派人去把地煞做了滅口不就行了嗎。」覃義眼裏『射』出兇殘的寒光。
這種事,以前他的處理手段都是這樣的,殺人滅口,來一個死無對證,別人能耐他何。
覃老頭擰起眉頭,在猶豫,在思考。
覃義急了:「爸,只能這個辦法了,別猶豫了,趁現在地煞還沒有說什麼,咱們下手還來得及,如果他的心裏防線被警方攻破,那就麻煩了啊。」
「覃義啊,地煞畢竟是我們請的高手啊,這些年在我覃家立了不少汗馬功勞,如今就這麼滅口,會讓其他給我們效力的人寒心啊。」覃老頭擔心的是「寒心」的問題。
覃義不屑一抽嘴角:「還高手呢,連余飛一根手指都沒碰到,自己反倒栽進去了。我可是聽說,他還是bǎngjià王大軍設置陷阱等余飛鑽的,結果陷阱成了他自己的陷阱,簡直是廢物!」
「你好意思說人家嗎?」覃老頭冷哼:「別忘記了你的三個億,損失更慘重。」
又提三個億,這是覃義心中的痛啊,估計也將成為他一生抹不去的「污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