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這也是斷刀能夠用幾句話嚇唬,就能讓裏面的人開門的原因。
「哦,這樣啊,帶我去見他們。」斷刀沉着臉道:「大晚上的不好好值班,竟然玩牌,哼。」
聽到這話,看到斷刀沉下去的臉色,小弟心裏「咯噔」一下,心中暗自慶幸,幸虧他在這裏值班啊,否則就糟糕了,刀哥到董事長那裏隨便說一個擅離職守之罪,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其實剛才他也在賭,只不過錢輸光了,才不得已來這值班而已。
「哼,讓你們贏老子的錢,這次該你們倒霉的時候了。」小弟暗自興奮,積極地道:「刀哥,我給您帶路。」
說着話,他屁顛屁顛地走在前面。
「嗯。」斷刀點點頭,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陰笑。
當那小弟走上前去時,突然,斷刀從後面猛然抽出一把鋒利的bishou,刀光一閃,bishou從後面「刷」地割破小弟的咽喉,一股血箭飈射出去,噴在白色的牆壁上,是那麼的艷紅。
「呃……。」小弟本能地捂住咽喉,想發出叫聲,但喉嚨被割破,根本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呃呃」的聲音,臉色慘白地倒下。
倒下去時,他瞪着大眼珠,臉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裏。
處理掉這個小弟,斷刀朝後面小聲道:「飛哥,搞定了。」
余飛從外面悄然閃進來,看了地上屍體一眼,這才對斷刀稍微信任了一分。
「就一個人嗎?」余飛低聲問。「不是,每一個關卡6到7人,分兩班值守。」斷刀低聲回答:「按規定是這樣,但因為這裏長期安全,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所以都放鬆了警惕,現在這裏就他一個人,其他人在裏屋打牌賭錢呢。這幫畜生在里
面也沒什麼耍的,只有打牌賭錢消磨時光了。」
「呵。」余飛冷笑:「這倒是給了我們便宜,走。」「嗯。」斷刀將後面的門關上,也不管地上的屍體,帶着余飛朝裏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