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臉『色』和嘴唇,還真有要掛了的危險,高安良看在心裏啊,薄涼薄涼的。
「老梁,你放心吧,我們的人已經到達邊境了,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你別太擔心了。」高安良有些「口是心非」的安慰道。其實他心裏比誰都清楚,那所謂的「好消息」,實在太渺茫了。
梁正武今晚雖然犯了傻,但他不是傻子。
「呵。」一聲悽然的笑發出,他嘆了口氣:「老高,別安慰我了,我知道這希望太渺茫了。如果,如果有他在,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啊。」
「你說的是余飛嗎?」高安良一聽就知道說的是余飛。
梁正武點頭:「除了他還能有誰呢,只有這小子才能不斷地創造奇蹟和給人驚喜啊。」
「唉。」高安良苦悶不已:「可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聯繫不上了呢,到底搞什麼去了他?」
「老高,再聯繫他一下吧。」梁正武懇求的眼神望着高安良:「只要他能夠彌補我的過錯,我給那小子賠禮道歉都行,我不能成為國家的罪人啊。」
說到這裏,梁正武心頭一陣絞痛。
他梁正武英明一世,憑藉赫赫功勞走到今天的位置,沒想到一下子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斗,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可謂是晚節不保。
「好吧老梁,我馬上給他電話。」高安良為了安慰梁正武,只好答應:「不過,現在谷大瓊一伙人恐怕已經出了邊境了,就算聯繫到余飛,他未必來得及啊。」
「盡人事聽天命吧,儘量聯繫就是,唉。」一聲悽慘的嘆息,一時間,老梁仿佛老了好多歲。
「好,我這就聯繫。」高安良當場就拿起手機撥打余飛的號碼,可惜,回音依舊是: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此時的余飛還在邊境的密林里,根本就沒有信號,怎麼可能打得通他的電話。
「飛哥,這傢伙特麼太沉了,累死人了。」
密林里,李光背着昏『迷』過去的上官應走了一段路後,累得滿頭大汗,叫苦連天:「把他直接弄死,然後剖開肚子多省事啊。」「光頭,做事要用腦子,這人留着還有用。算了,跟你這種人也說不清楚,我來背吧。」岳精忠上前正要去換一下,余飛突然低喝:「有人,快,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