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怎麼不砸了,有能耐的話繼續砸,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火氣有多大。」
蕭易爆喝一聲道,孟啟被嚇了一跳,手中剩下的半截,也掉在了地上。
當孟良辰從樓下趕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師父帶着人過來了,只是師父的頭上多了一個傷口,傷口正在流血。
「師父……你受傷了!」
「這兒沒你們的事兒,給我先出去!」
蕭易今天來了,誰的面子都不給,現在已經變成了蕭易和孟啟之間的事情了,孟良辰只好是帶着媽媽,先從書房裏退出來。
地上都是碎裂的玻璃渣,蕭易怒視着孟啟,孟啟如同是被孫猴子施了定身法一樣,杵在原地不敢動彈。
自從是上一次見識到了蕭易的脾氣後,孟啟見到蕭易心裏就有些發憷,生怕惹怒了蕭易,沒有好果子吃。
「怎麼?不砸了嗎?」
蕭易問道,孟啟終於是後退了幾步,看着蕭易說道。
「蕭易這是我孟家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別在這裏多管……」
啪……
孟啟嘴裏閒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蕭易抬起手便是一巴掌抽了過來,在這個世界上,如今敢這麼打孟啟的人,估計除了蕭易之外沒有其他人了。
「我……」
啪……
「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啪……
蕭易才不會慣着孟啟,連着幾個巴掌抽過去,此刻孟啟的酒徹底的醒了,兩隻手捂着臉。
對力道拿捏的剛好,若是蕭易真的用了全力,這一巴掌上來的話,孟啟早就倒在了地上。
孟啟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疼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這麼被蕭易抽巴掌,臉面都丟盡了。
「酒醒了嗎?如果沒醒的話,我還可以幫你。」
「別打了!」
蕭易說動手,真的敢動手,對付孟啟這種人,說好聽的根本沒有作用,就得使用一點暴力手段。
孟啟靠在一處牆角的位置,臉上的表情很是委屈,蕭易這才是停了下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
「只是經歷了這樣的一次失敗,就成天要死要活的,你不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根本不夠格嗎?」
「蕭易我知道你是來勸我的,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是晚了,偌大的一個孟家,就這麼完了,我真的是沒臉活下去。」
「是啊,的確是沒臉活下去。」
蕭易這會兒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就在孟啟鬆了一口氣,覺得蕭易已經放過了他的時候。
突然蕭易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隻手拎着孟啟的衣領,拽着孟啟走出了書房,然後走向了一旁的樓梯。
「鬆開!蕭易你給我鬆開,這是要帶我去哪?」
孟啟被蕭易拎着衣領,沒有辦法來反抗,只能跟着蕭易走。
「帶你去一個地方,要是不想挨揍的話,在這裏少說話,我也懶得動手揍你!」
蕭易一隻手抓着孟啟,其他的幾個人,眼看着兩人出去了,很是擔心接下來會出事,於是三個人緊緊的跟在了蕭易的身後。
拎着孟啟一直向上走,爬樓梯來到了別墅的第五層,通過了閣樓的通道,打開門便是樓頂。
一站在樓頂,風便是吹了過來,這個季節的風多了起來,蕭易掃了一眼後,走到了一處平台的位置上。
這才是鬆開了孟啟的衣領,孟啟向下看了一眼,腿都在抖動,快速的後退了幾步,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五樓的樓頂,距離地面有二十多米的高度,人若是從上邊掉下來,不死也已經是殘廢了。
「怎麼?怕了嗎?」
蕭易回頭問孟啟道,孟啟的眼神明顯是在害怕,可是他沒好意思說出來。
「蕭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帶你來解脫啊,現在你自己都覺得,活着是一種痛苦,與其像是一個廢物一樣活着,不如從這裏跳下去一了百了,免得讓別人操心。」
「你……你這是要我去死嗎?」
孟啟明白了蕭易的意思了,這竟然是要他從這裏跳下去,孟啟自甘墮落,可是也沒想過去自殺。
「不敢嗎?現在的你活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