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麼手段?保外就醫?」陸山河道。
所謂保外就醫,就是罪犯因為患有嚴重疾病,經過批准之後,允許其監外醫治。
「算你聰明!」嚴開誠接過話來。
「你看起來可不像有病的樣子。」陸山河道。
「那又怎麼樣呢?」嚴開誠笑道「這絲毫不影響我以得了急性心臟病的名義,大搖大擺的走出來!」
「原來是心臟病,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你可要注意身體呀!」
陸山河笑了笑,突然從桌上花盆裏折下兩根花枝,並隨手將花枝彈了出去。
花枝正好打在了嚴開誠的胸口上。
嚴開誠因為緊張退了幾步,但胸口其實並沒受到多大的力氣。
樊士林身邊那些手下以為他要動武,紛紛迎上前來,把陸山河圍住。
「陸山河!你敢當着樊少的面動武,看來你是不想出去了?」嚴開誠怒道。
他又看向樊士林,「樊少,這小子鐵了心要與你為敵,如果這次放走他,必成大患!」
砰!!!
突然一聲爆響,是陸山河一手拍在了桌上。
一陣肉眼看不見的磅礴氣息,從手掌處迸發而出。
緊接着,那楠木桌面,沿着陸山河落掌的位置,如蜘蛛網一般,延伸出道道裂紋。
樊士林那些手下們就要上手的時候,陸山河眼中寒芒乍起,猛然環視他們。
那些傢伙突然感覺被死神盯上了一般,不由得汗毛炸立,情不自禁的頓住腳步。
嚴開誠更是被嚇得腿軟,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樊士林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神色極其複雜,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向陸山河出手。
陸山河雙手拄着桌面,探過身來,直勾勾的盯着樊士林,說道
「我不想惹麻煩,但絕不怕麻煩!奉勸你不要與我為敵,不然後悔的一定是你!」
樊士林能夠感覺到,對方說話的時候,有一陣凜冽的氣勢撲面而來,讓他心裏不由得打了個顫。
「我現在就從這裏走出去,我不相信你敢動手,如果你動手,我保證你活不過下一分鐘!」
話音剛落,陸山河雙手挪開桌面,轉身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