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這會兒快讓你把我給忽悠傻了。」
想想又說「我……我的意思吧,就是,就是……」
姜抗抗就又把他打斷了說「好啦,別說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你不就是說,別讓我有思想包袱,該咋樣還是咋樣嗎?」
姚遠就點點頭。他好像就是這麼個意思,可又好像不是這麼個意思。
姜抗抗就說「我們都還小,又不能跟我媽擰着,就這麼處着吧。興許到時候年齡到了,我能喜歡你,那時候就嫁給你。要是到時候我不肯嫁給你,黑鍋就由你來背。反正你也背着個傻子的鍋了,不怕再背上一個!」
嘿,這事兒倒是越來越不對了。合着嫁不嫁給我,得你自己說了算,我沒有發言權?
姚遠也不幹了「姜抗抗!你別把自己美上天去好不好?憑什麼就只允許你看不上我,不允許我看不上你呀?說不定到時候還是我不干,我看不上你呢!」
姜抗抗就嚴肅了,看着他,一字一句說「就是不允許你看不上我!」
姚遠氣急敗壞說「你還講理不講理呀?」
姜抗抗說「就是不講理,你能把我怎麼着?不服我現在就和我媽說,你糊弄她!」
提到姜姨,姚遠就沒轍了,站起來揮一下手,恨恨說「好男不跟女斗,我惹不起你!」
姜抗抗就咯咯地笑了。
說也奇怪,兩個人自從吵了這一架,反而再沒了顧忌,變得和以前一樣了。姜抗抗還是叫他姚大傻,罵他傻子。姚遠也一樣不時捉弄她一把,恨得姜抗抗舉着小粉拳打他。
有些事情,說不開的時候,彼此都在心裏憋着,反而會變成包袱和負擔。當真說開了,也就是那麼回事,可以輕鬆放下。
邵玲的衣服做好了,穿在身上,當真是十分合體。而且,姜抗抗做了幾件樣品之後,就總結出了些收腰和形成沿着身體的曲線規律,她又認得邵玲,知道她身體的特徵,該收的地方就收,該放的地方就放。
邵玲將衣服穿在身上,對着鏡子一照,看着自己曲線畢露的身材,竟然捨不得將衣服脫下來了。
邵玲就成了姜抗抗的第一個活廣告。
劉夏很快就看見邵玲的衣服和別人不一樣了,一打聽,竟然是姜抗抗做的。她立馬就找過來,央求着抗抗替她也做一身。
抗抗不願意給她做,怕她過來,看到她好好的,又把那幫不三不四的同學給招來。她已經很不願意跟這幫同學交往了。
劉夏好說歹說的,抗抗就是裝出身體虛弱的樣子來,死活不答應,說自己身體不行,沒法堅持坐縫紉機,只說過幾天好了再說。
劉夏悶悶不樂地走了。
姚遠就說抗抗「你不給她做,將來你做衣裳多了,傳到她耳朵里,不得罪她了?」
姜抗抗噘着嘴說「她那個摳門兒,我就是給她做了,她也不會給錢。我憑什麼給她做呀?得罪就得罪她,有什麼了不起?我早煩她了!」
姚遠就搖搖頭說「這做生意呀,多個朋友多條路。你這麼着可不行。」
姜抗抗就瞪他說「我就這樣,要你管?」
姚遠也不生氣,就順口說「給劉夏做衣服啊,她就是不給錢,也是值得。知道為什麼嗎?」
姜抗抗就看着他不說話。
姚遠就問她說「你想想,劉夏這種女孩,一天到晚沒事幹,不用上班,她的狐朋狗友多不多?而且,她家裏有錢呀,結交的有錢的朋友也就多。」
姜抗抗傻瞪着兩隻大眼睛,還是不明白。
姚遠就繼續說「你再想想,這個社會,誰才更喜歡穿時髦的衣服?誰才有那個條件來穿這些衣服?」
姜抗抗就把眼皮耷拉下來說「她會介紹更多的朋友來讓我做衣服。」
姚遠說「對呀。而且,她就是再臉皮厚,再找你做衣服的時候,也不好意思總不給你錢吧?就算她不給你錢,也會心裏明白欠着你的情,會極力幫你,給你介紹更多的人過來。」
姜抗抗就點點頭。
姚遠就又說「像她這樣的人來做衣服,你可以把加工費收的高一些,她們有錢呀。」
姜抗抗說「要是她們向其他人打聽價呢,那不露餡了?」
姚遠罵她說「你死腦筋呀,隨便
34.咱倆誰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