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約九點鐘左右。
在兩個公務員剛離開別墅不久,泠泠的乾媽媽他們來了,駕駛一輛商務車緩緩開進入別墅里。
從車內下來兩個婦人和二個中年男子,當中還一個躺在輪椅上面的老人,在他們下車瞬間,被這一座大別墅的佈置深深吸引住,深深的吸着陣陣花香味。
剛才他們還在想,對方是不是騙子,他們家裏老爺子情況,大大小小醫院,堪至外國也都跑遍了,就是無法治好。
現在看着這一座大別墅,再加上院子外面的佈置,這裏的主人,給人感覺,像與世無爭似的。
陳紫靈推着一個沉睡掛着點滴中老人,向林燚君走近過來,給他介紹一番:「林燚君先生,這是我爸爸,我這是我媽媽,我大伯,嬸子……」
「嗯。」林燚君只是微微地點頭,並沒有與他們有太多的話說,更不會和他們握手什麼的。
「你好,我是紫靈爸爸,請問,你真的能救醒我爸爸嗎?」一個約接近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問。
「你爸的情況,以目前世界的醫療水平,是治不了……」
他們聽到林燚君的話,臉上不禁沉起來了,心裏暗罵:「治不了,還讓我們過來,這是幾個意思!」
林燚君知道他們心裏想什麼,只是看了看陳紫靈說:「看在泠泠的乾媽份上,我就免強出手救他一下吧。」
「你真的能救我爺爺?」剛剛還失落的紫靈,聽到林燚君的話,雙眼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這個世界裏,沒有我救不了的人,只有我不想救的人。」林燚君的語氣,沒有帶太多的感情。
而在旁邊的所謂的大伯,他不怎麼看好林燚君,而且林燚君給他感覺,太年輕了,只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能有什麼成就,估計也是大學剛剛畢業不久罷了。
「林先生,千萬別把牛皮吹破了,我爸的情況,許多專科教授都束手無策,難道你比專科教授還牛?」紫靈的大伯冷冷地對他說。
「教授?呵呵,那只是一個文憑證書罷了,有時候,連一些山村裏的赤腳大夫都不如呢!」林燚君搖了搖地頭說
「林燚君,我相信,請你救救我一下爺爺吧。」陳紫靈一雙哀求的眼神,望着面前這個神秘的少年身上說。
林燚君微微地點頭一下,然後雙眼落在這個輪椅老人身上,看着他這一副皮包骨的樣子說:
「你爺爺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頭骨都被人一掌拍碎,能活下來,還真是一個奇妙!」
「什麼?頭骨被人一掌拍碎?小兄弟,你沒有看錯嗎?醫生說是被車撞碎裂的。」陳紫靈的爸爸陳龍傑不禁吃驚一下問。
「是不是看錯,一會兒,你問問你爸爸就知道了。」林燚君搖了搖頭說。
不僅僅只是陳龍傑一副吃驚的樣子,連陳紫靈他們也很吃驚,先不說是不是被人一掌拍碎頭骨;就憑他看了一眼,知道傷者頭骨碎裂,這一點,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
然後,他們更是吃驚,看到林燚君手裏像變魔法一樣,一卷不知什麼獸皮打造皮卷,輕輕卷開,露出大大小小,長長短短,寒光閃閃的細針。
看着這些寒光閃閃的細針,他們認為面前這個年輕人,可能是一個祖傳中醫;儘管他們已試過許多針灸沒有效果,但現在的情況,已輪不到他們想太多了。
「讓護士,把他身上的針都拔了吧。」林燚君輕輕撫#摸着插在獸皮上面寒針,嘴裏喃喃地說:「久違的感覺啊,沒有想到,今天還要把你拿出來。」
「護士,麻煩你幫我爺爺身上的營養針拔掉。」陳紫靈對這個傭工貼身護士說。
「好的!」這個老護士微微地點頭說。
接下來,他們不僅僅驚訝起來,而且還大開眼界,像看着一場魔術演示似的。
他們看到林燚君輕輕在木桌一拍,插在獸皮袋上面的數十根寒根,緩緩浮了起來,浮在林燚君面前。
然後再看到林燚君手指,輕輕在這些寒針上面挑彈一下,它們像長眼睛一樣,飛射插到這個沉睡的老人頭上,扎沒進衣服裏面去。
「這……」他們看過許多中醫針灸,但從來沒有見過林燚君這樣御物扎針手段,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