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甚好,我和我哥跟着您去吧,還能稍微的穩當一些,畢竟我和哥哥是男人,做起事兒來肯定也能幫襯您。也是為了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夕暖聽到這話的時候覺得有些驚訝,她還記得之前擎彥的模樣,是個比較傷感的人,可是如今他卻陽光了許多。
大概也是他大哥還活着的緣故,本來她還想着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大哥給弄死,如今看來還是留着擎彥大哥的一條性命吧。
能讓擎彥活的好一些,這是她的願望。
再對一個人沒有感情以後,剩下的就是當年的情意了。
夕暖坐在那裏又呆了一會兒,才準備帶着擎彥和擎彥的大哥一起下樓,夕暖走在前面…
另外的兩個人跟在夕暖的身後,夕暖一直皺着眉,有的時候耳朵太好使也真的是不好,擎彥大哥一直在小聲責怪着擎彥,說好端端的幹嘛要跟着下來,說什麼要找死就自己去找死,別帶着他。
夕暖覺得有些時候人也是賤的,她是不明白擎彥為什麼這麼依賴於這個大哥,說話難聽又特別的勢利眼,貪生怕死脾氣還不好。
結果搞來搞去擎彥一句還嘴都沒有,只是站在自己大哥的身後。
那個順從的樣子讓夕暖看了也是生氣。
夕暖搖搖頭,果然很多東西不能深想,有些東西是越看越覺得頭疼。
原來她就覺得二爺是天,後來發現二爺也不過就是個可憐人罷了。
夕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可悲,那時候的她雖然把二爺當做天,可是活得確實比現在快樂,因為整體來看自己都是單純且開心的。
只要二爺吃上了喜歡的綠豆糕,她就歡喜。
若是能給二爺搞到兩個他喜歡的肉餅,自己就能高興好幾天。
可是如今並不是這樣了,她不再把擎彥當成天,也沒有把俞七月當成天,她的天是她自己。
從這一刻起,她似乎就沒有那麼快樂了。
因為她沒有特別喜歡吃的東西,也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她就是希望重要的人都能好,這就很難了。
當自己的需求是那種很難達到的時候,她真的就惡友任何的辦法了,只能認命了。
快樂不快樂的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夕暖默默的嘆口氣…
繼續往前走,一路上的人很多,喪屍也很多…
現在的喪屍都是低階喪屍,一個兩個的瞳孔呈灰白色,嘴角留着粘稠的棕褐色液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
反正看上去就十分的噁心,讓人看着就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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