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兒就是這個時空管理局應該就是人類世界的容器創造的。
第三件事兒她也想的很明白了,就是原來一個容器還可以有這樣的能力。
之前她是沒有思考過自己作為一個容器到底能做什麼,現在她是想明白了,作為一個容器可以的做的事情原來還真的是挺多的。
最起碼不是什麼都做不了。
之前記得韓鐸曾經和她說過關於容器的事兒,說容器是不可以參與這裏的事兒,但是她現在覺得不是不能參加,而是不能自己參與。
只要自己不參與的話,讓別人參與就是可以的。
那麼也就是說,如果她現在創造了自己的世界,但是搞幾個人過來幫忙的話,她還是可以控制這個世界的。
當然了,她是沒有那麼多想法的。
控制世界什麼的,她也沒有什麼興趣,畢竟…搞那麼多事情幹什麼?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她就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人是其他人的事兒,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她也不想要控制誰,那都是神經病才做的事兒呢。
畢竟像是張仲辰和自己的父親,她覺得這兩個人過的都沒有那麼幸福快樂,如果不是出於非常棘手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
因為她能感覺到,如果要讓自己能夠掌控世界,不斷的去洗腦和改變別人的記憶,她之前改變了俞七月他們的記憶,是為什麼要讓俞七月他們活着,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去動一個人的記憶的。
她不願意做這樣的事兒。
暖父緩了一會兒以後看向夕暖說道
「我是不是對你做過特別過分的事兒?不然的話你不可能變得這麼厲害…一定是受到了強刺激才會這樣的。我到底做了什麼,你能不能詳細的給我講一講。」
夕暖笑着點點頭說道
「你對我做的事兒確實是挺過分的。嗯…也可以說是非常的過分了,我和你無冤無仇的,我還是你的女兒,你愣是讓我和我心愛的人分開了,而且是永久的分卡。你說這算不算是一個特別過分的事兒。我那個時候其實過的很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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