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山,你和孩子置什麼氣。她今天的行為雖然大膽了一些,但老話說,富貴險中求,說不定她真的有福氣能嫁給顧四少。」
「無知蠢婦,你以為顧四少是誰想嫁就能嫁的!」林建山沒壓住火氣,破口大罵。「顧家長孫沒有繼承權,林家勉強高攀的上。顧四少執掌着顧氏財團,身上還有軍銜,那是金龜婿中的金龜婿,林亦可想嫁給他,除非我林家的祖墳冒青煙!」
「林家地位不高,但小可是秦菲的女兒,秦家當初可是望族,說不定顧四少就看上了呢……」陸慧心小聲的嘀咕道。
她這話明着捧林亦可,實際上卻是在貶低林家。林建山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當年高攀秦菲。
「秦家早已經消聲滅跡了,秦菲妄稱名門貴媛,竟然教養出這麼不知廉恥的女兒,大庭廣眾勾引男人,把我的臉都丟盡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放她進門!」
林建山說完,又氣的摔了只瓷瓶,氣沖沖的回房了。
客廳內陷入短暫的沉寂。
陸慧心帶着幾分擔憂的看向陸雨桐,「雨桐,今天的事兒你怎麼看?」
林亦可和顧景霆的關係,對她們母女來說是把雙刃劍,雖然能撈到好處,但也可能被林亦可反咬一口。
「林亦可如果真攀上顧四少,早把我們往死里踩了,何必等到現在。你少擔心這個,最要緊的是把她生的那個野種找出來,只要抓住這個把柄,她就算嫁給皇帝當皇后,也只能任由我們搓圓捏扁。」
陸雨桐說完,拎着包站起身。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陸慧心關切的問。
「納蘭還等着我呢。」陸雨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開車回到與納蘭祁同居的公寓。
納蘭祁正坐在沙發上抽煙,見她進門,迫不及待的追問,「搞清楚了嗎?林亦可和顧景霆到底什麼關係?」
陸雨桐脫掉腳上的鞋子,赤着腳進屋,臉上帶着明顯的疲憊,仍溫柔的笑道,「他們能有什麼關係,林亦可還不是想臨時抱佛腳,顧四少要真對她有意,兩個人現在應該出去開房了。」
納蘭祁聽完,卻搖了搖頭,「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