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擦乾,當心感冒了。」他說。
林亦可坐着沒動,她不喜歡他命令的語氣,更不喜歡他多管閒事。
「要我幫你擦?」顧景霆挑了挑眉梢。
林亦可剛想說不用,人已經被他扯進了懷裏。
她被動的坐在他的腿上,顧景霆隨手扯過一旁的毛巾,不甚溫柔的擦拭着她的頭髮。
「顧景霆,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討厭!」林亦可掙扎着,表示着自己的不滿。
顧景霆強勁的手臂卻用力把她按在胸膛,她聽到他胸腔內強勁的心跳和略帶凌亂的呼吸。
「你再亂動試試?我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顧景霆低啞的嗓音透出幾分隱忍與壓抑。
林亦可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明顯察覺到腰間多了什麼。
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一張俏臉羞得通紅。「顧景霆,你要不要臉!」
「正常的生理反應,和要不要臉有什麼關係。如果我真的坐懷不亂,那才是身體有問題。」顧景霆波瀾不驚的說。
他話音剛落,門鈴聲就突兀的響了起來。
顧景霆纏在林亦可腰間的手臂稍稍鬆了幾分,林亦可抓住時機,手忙腳亂的從他懷裏爬了出去。
「我去開門。」
門開了,門外站着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墨綠色皮鞋,白色直筒褲,條紋襯衫外面套着一件玫粉色的休閒西裝外套。整個人看着像一隻開了屏的公孔雀。
「hello,美女,happbirthda!」公孔雀一隻手拎着蛋糕,另一隻手捧着一大束招搖的紅玫瑰,笑着和林亦可打招呼,笑的時候,眼睛眯起,露出兩排白牙。
「請問,你找誰?」林亦可一臉發懵的看着他,第一反應是這貨大概走錯門了。
公孔雀卻直接把花塞給她,伸長脖子看向屋內,「景霆在吧?」
他說完,甚至並不詢問林亦可意見,大搖大擺的走進屋內,把手中拎着的蛋糕盒往茶几上一放,隨即在沙發旁坐下,還悠哉的翹起了二郎腿,轉着腦袋打量着公寓。
「小是小了點兒,裝修的還勉強可以。帆帆呢?睡了?」
「嗯。」坐在對面的顧景霆淡應了一聲。很隨意的伸出手臂,拿起桌上放着的煙盒,從煙盒裏倒出一根香煙在指尖轉動着。
林亦可進屋,見此情景,方知兩人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