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之命而來,希望你能勸說那位與你一同到來的上真也是降順天夏。不知你可能做到麼?」
岳清澤笑道:「這位豐道友可與我不一樣,他可是兢兢業業保護元夏司議的……」說着,他又話鋒一轉,道:「可既然是天夏所委派,岳某一定盡力而為,立求將此事辦得妥當。」
風道人道:「那我便等着岳上真你的消息了。」
岳清澤打一個稽首,下來他坐上玄廷安排過來的飛車,隨着此車在不辨方位的茫茫雲海之上飛渡,半天之後,他落在一處與他居地略有相仿的法壇之上。
偌大一個圓壇,只有丰神常一個人坐在那裏,且是閉目不動,便是知曉他來了也不說話。
岳清澤走上近前,一揮袖,擺開一方茶案,道:「豐道友,今日我給你帶來了一壺好茶,天夏這邊的茶也很好喝的很。』
丰神常還是不說話。
岳清澤道:「豐道友,我只說幾句話,說完便走。」他也不等丰神常答應,繼續道:「我等原來也並非是元夏修道人,只是世域被覆,才為元夏賣命,不過是迫不得己罷了。」
丰神常這時睜開眼睛,諷刺道:「好一個迫不得已,如今也是迫不得已麼?今日反元夏,明日反天夏,來日元夏來了,是否還要再反天夏?」
岳清澤也不惱,笑道:「那倒不會了,如今我已把元夏得罪到底,已經沒辦法改換門庭了。」
丰神常道:「岳上真打算的好啊,將鄒司議擒了獻給天夏,得了信眾,當初不將我等一併捉起來呢?」
岳清澤笑着搖頭。
他倒是真這麼想過,也有一定可能做到,不過做了此事不一定落得了好。
要是全給他做了,天夏方面有人白忙活了一場,那這個功勞算誰的?
做人不能太絕,要留有餘地嘛,現在抓了一個司議,顯示了他的誠意,而把另外兩人留給了天夏方面,可謂剛剛好。
他看向丰神常,道:「我知道友你的顧慮,雖然元夏給我行了法儀,為我剔除了劫力,可是難知元夏還會有什麼手段,不過我以往曾聽說,天夏這裏亦有辦法對抗避劫丹丸,如今一看,果是如此啊。
丰神常一怔,忍不住道:「天夏能化解避劫丹丸?」
岳清澤道:「以往投奔天夏之人俱是安在,道友可要見上一見麼?」他又言道:「元夏當初雖用法儀為我化去劫力,可同樣也斷了我上進之路,元夏一日存在,我便一日不得登攀,只有跟隨天夏滅了元夏,才得解脫啊。」
丰神常斜着眼看他道:「岳上真倒是心大。」
岳清澤悠然道:「我輩修道人,求仙了道,總是要有些遠大抱負的。」
丰神常則是冷笑一聲。
岳清澤見沒能說動他,仔細一想,便知曉了緣故,笑道:「岳某明白了,道友小心慣了,而且你又沒似我一般得罪元夏,來日元夏若覆天夏,說不定還得解脫。」
他笑着搖頭,道:「我勸道友還是打消這等消息,今日失陷三位司議,元上殿若是找原由,不會怪凌司議,定是將罪責扣在我二人頭上,你是回不去的,何況豐道友,是你和我是一同將人推入陣中的,還能回得去麼?還不如幫襯天夏,我等至少還有希望重獲新生不是?」
丰神常再次把眼閉上,又不說話了。
但是岳清澤知道,這位心中已經有所動了,只是一時抹不開面子,現在不能逼得太緊。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道友再想想吧,茶我留在這裏,道友慢慢品,岳某就先離開了。」說着,他打一個稽首,便自乘坐飛車離去了。
在他走後,丰神常睜開雙目,看向案頭上的那一壺茶,卻是暗嘆了一聲,良久,伸出手去,拿起來飲了一口。
元夏,元上殿下殿。
虛空之中有一道靈光乘虹歸來,最後落在了一處碩大平台之上,此間看守之人見狀,知是有上真歸來,立刻自里出來相迎。
等了片刻,待光芒散去,裏面卻至顯露出來的一個身影,他也是認識的,上前一禮,道:「原來支上真回來了,此行可還順利麼?」
支道人面上沒有顯露什麼表情,他只道:「別問這麼多,我
第一百四十八章 局中可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