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沒等他跑出多遠,就聽一聲轟鳴:「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隨後也沒見什麼動作,銀翼的身體便悄然消散。
對別人來說,那是言語無法形容的懲罰,是來自神的懲戒,是抹殺!
但是落在原辰飛眼裏,那就是湮滅。
是從更加微觀層面上進行的湮滅,比原子級更加細微級的湮滅。
原辰飛還做不到,但至少他能看到了。
沒錯,就是這力量!
超越一切!
原辰飛微笑。
他說:「該學的也都學了,該理解的也都理解了。感謝你們用生命來給我上這一堂課,不過現在,課已上完,戰鬥也該結束了。」
「是該結束了!」所有的神一起在天空放眼。
於是原辰飛出手。
伴隨着那一片風吹過,剩下的天啟者紛紛倒下,在微風中腐朽,死去。
「鏽蝕之力!」麒大叫:「你不是說你不會嗎?」
原辰飛搖頭:「從來就沒有什麼鏽蝕之力,沒有任何力,只有基本力。當你掌握了基本之力時,你就……」
他想說掌控一切,但想想這還遠遠達不到掌控一切的地步。
於是他說:「你就成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