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更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哼唧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王彩惱怒,小手正好摸到關山月的小咪咪上,使勁揪了起來。關山月疼得齜牙咧嘴也不敢說個「疼」字。王彩道:「反正你們男人這玩意兒也沒用,我給你揪掉算了。」
關山月諾諾唯唯地說道:「它好像有點兒用。」王彩又揪了一下問道:「你說它有啥用?說的有理我就饒了你。」關山月道:「第一,它是用來區分正反面的。」王彩噗嗤一笑道:「歪理邪說。還有第二呢?」
關山月見王彩笑了心裏高興,接着說道:「這第二呢,當孩子他媽不在時用來哄孩子玩。」王彩被逗得咯咯直笑。笑了一會兒,王彩羞羞地說道:「要不你哄我玩會兒?」也不管同不同意,解開關山月的襯衣就咬了上去。
被王彩吸着小咪咪,關山月心裏痒痒的,下身便起了反應。王彩的私處被頂的難受,罵聲流氓趴在關山月身上不敢再動。
關山月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兩手捧着王彩的小臉說道:「太
晚了,你回去吧。」王彩眯着眼不想動,喃喃地說道:「一會兒,抱緊我。」
屋裏暖氣足,兩人身體又好,膩在一起很快就熱了起來。王彩紅着臉脫了外套,然後鑽進被窩說道:「今晚我在這兒睡,不過你不准想歪了,我就是懶得往回走,而且你必須要穿着內衣睡。」關山月勸道:「你還是回去吧,我送你都行。」王彩在被窩摸索着把長褲脫下來遞給關山月道:「掛起來。」得,勸也沒用了,只好接過褲子掛好。看看被窩裏滿臉通紅的王彩,實在沒勇氣鑽進去,想想說道:「你先睡吧,我寫會兒工作總結。」
到了半夜關山月坐在休息。可是有美人側臥,關山月心裏怎能不波動?半天也睡不着。最後一想,現在已經這樣了,和睡在一起有啥區別?一狠心也鑽進被窩。關山月心見王彩背對着自己一動不動,知道也沒睡着,暗自咬着舌尖開始呼吸吐納,不知什麼時候才混混睡去。
轉天早上兩人被鬧鐘驚醒。王彩迷着眼翻身抱着關山月親了一會兒,輕輕呸了一口罵道:「禽獸不如!」關山月嘟囔着說道:「你可好,黑眼圈!」爬起來對着鏡子一照,王彩氣惱地回來擰着關山月肋肉嗔道:「都怪你,還笑話我。」
關山月一樂,匆匆起來,戴上安全帽先去現場轉了一圈,問了生產情況開會去了。
見王彩不再傷心,關山月心裏寬慰了不少。不過年底實在太忙了,尤其各種會議比較多,什麼安全生產總結會、科技會議、設備會議等等,開完分廠又要開公司的,各種小會開完了還要開職代會,關山月感到這一個來月沒幹別的工作光開會了。
還好這一年沒白忙,職代會上關山月和車間再次被評為優秀科技工作者、優秀管理幹部、優秀領導班子稱號。領到獎勵,關山月去了魏濤的辦公室,見屋裏沒有其他人便把手裏的檔案袋放到桌上說道:「廠長,您給了我這麼多榮譽,我請大家吃頓酒,熱鬧熱鬧?」
魏濤說道:「可打住,年底不怕別的就怕吃飯,媳婦都不讓我進家門了,以後再說吧。你這袋裏是什麼?」關山月道:「沒啥,就兩中華條煙,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魏濤道:「以後花錢的事兒可別干,咱哥倆還見外?」
第一次聽魏濤稱哥倆,關山月心裏熱乎乎的,應該講他從內心裏認可自己了。關山月又抽時間去趙起和其他廠長們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說些感謝的話。
日子匆匆走過,就在大家要忘記盛利這件事時,省里組織部下來調令,任命盛利同志為工信委主任!鋼廠頓時又熱鬧起來,成了茶前飯後的話題。
這兩天關山月和王璐也請了假,
幫着韓瑩搬家。韓瑩在省城有房子,前一段時間已經收拾好了,家具都已置辦齊全,只是收拾一些細軟。這兒忙活着,客人絡繹不絕,好多關係不錯的也紛紛過來告別、幫忙。可是人多了反而沒法幹活,韓瑩只好一一謝絕。
冬日的陽光散滿了鋼城,天氣難得的好。終於要走了,韓瑩一手拉着王璐,一手拉着關山月說道:「過去我不能說這話,現在我要走了就說說我的看法。你倆要把目光放遠點兒,不要只盯着山溝,要多學些本事,有機會爭取調到省城去工作。」關山月說道:「放心姐,我會努力的,咱們爭取省城再聚。」
第61章 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