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這人是怎麼平安的長這麼大。
稂莠訕訕一笑,迅速將金釵放回盒子裏,揣進懷裏。當她沒說過還不行嗎,這眼神能把人凍死了。
花眠摸了摸發上的玉簪,難道他要淪落到當髮簪的地步了,別的不說,這髮簪是辰溪在她十五歲及笄是為她戴上的,要是把它當了,辰溪還不跟自己拼命。
所以還是餓着吧。
輕夾馬腹,繼續晃晃悠悠的走着,直到臨近黃昏,終於見到了縣城。
花眠輕嘆一口濁氣,終於能吃上飯。
花眠將馬丟在城外,領着一大一小進了縣城。
花眠領着二人進了花閣地酒樓,向小二要了雅間。
&溪,這酒樓看起來很貴的樣子,你有錢嗎?」稂莠牽着郎秀小心翼翼的跟在花眠身後。
花眠瞥了眼稂莠,淡淡道「沒有,所以準備把你賣了」
稂莠立馬閉嘴,她不說話還不行嗎。
一說話,就被懟。
小二見三人走進,急忙迎上來,將手裏的白巾往肩上一搭,笑的禮貌道「幾位,您裏邊兒請」
花眠道「給我一間雅間」
小二連忙應聲「好嘞,您樓上請」
便快步走在左前方引路。
雅間內倒是很精緻,在這小縣城內算得上是高端的存在了,花眠坐在茶桌旁,靜靜地品茶,看着翻菜譜的稂莠,一臉的怎麼說呢,嗯,算心虛。
稂莠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花眠,她能不心虛嗎?兜里沒錢那樣都吃不起。
郎秀則是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姐姐。
&咳,給我們來三碗陽春麵」稂莠撓撓腦袋訕訕的朝小二說道。
吃點便宜的不至於被掌柜的打出去吧。
&咳」花眠真的是被嗆了到了。
小二一臉為難說道「姑娘,咱家沒有陽春麵」
稂莠難得的小臉被憋的通紅,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花眠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連忙出聲朝小二道「將你們的招牌菜來一些,我們只有三個人,看着上一些就行」
小二道「那幾位稍等」
待小二出了雅間,花眠起身理理衣袍「你倆坐這裏等着我」
稂莠輕聲問道「你去哪裏?」
&取錢」
花眠下了二樓,朝身後看了一眼,閃身進了櫃枱後的內室。
正準備朝外出的小二一見花眠,禮貌到「公子,這不能進,還請您移步外室」
花眠一副淡然神態,將衣擺上令牌扯下朝小二晃了晃。
自他進門起,這銀杏葉的牌子,一直掛在腰間。
他在等這掌柜來找自己。
是他太久沒有露面了嗎,連這麼顯眼東西都看不見,還是說這閣主令牌無用了?
小二一見,連忙單膝跪地「主子贖罪」
&掌柜來」
小二連忙將花眠引到後院的房間,自己躬身退下去叫掌柜的。
花眠則是無事站在窗前玩弄着趴在窗子上的小奶貓。
吱呀,走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朝着花眠單膝跪地恭敬道「閣主,屬下凌銳,歸屬暗樓管理,見過閣主」
花眠轉身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冷着臉道「你是風瀟的人?」
花眠眼中迸出的寒光直射下方的人,「我竟不知道,暗樓還有這樣無用的暗樁,你說要你有何用」
花閣做的什麼生意,買賣消息啊,暗樁是幹什麼的,暗中查探消息的啊,沒點眼力見,不是擺設是什麼。
凌銳依舊低頭,一副惶恐至極的樣子道「屬下愚鈍,請閣主明示」
花眠冷笑出聲,嚇得凌銳一顫。
&不知道,是需要回回爐嗎?手下的人是怎麼教的?」
凌銳瞭然,閣主已經將令牌放於明處,第一時間該由小廝來稟告自己,前去接應,現下是等閣主自己挑明。
連忙請罪「是屬下監管不力,請閣主贖罪」
花眠將小奶貓抱在懷裏,一下一下的順着毛,這奶貓倒是絲毫不認生,眯着眼享受着。
&人送回暗樓交給風瀟,自己去領罰,起來吧」。
凌銳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