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如雨下的人,嘆息道「我真的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咚咚」是敲門的聲音。
&誰?」
&子,送來的飯菜」是金滿差人送來的飯菜。
花眠替瑾萱擦乾眼淚,朝外道「進來吧」
進來的人規規矩矩的將飯菜放在桌子上,一直低垂着頭,眼神只看着腳下的路面,朝着花眠恭敬道「主子,金掌柜說消息已經發出去了」
花眠點頭,「你下去吧」
瑾萱水汪汪的眼睛帶着可憐巴巴的表情說道「他們怎麼叫你主子,你不就是個神醫嗎?」
花眠淡淡的瞥了一眼瑾萱,瞅着桌上有她最愛吃的灌湯包道「過兩天就知道了」
瑾萱泄氣。
花眠摘掉面具,咬了口夾起的包子,舒服的眯起眼,雖然花眠感覺自己並不挑食,跟着楚辰溪久了,這嘴巴也養刁了,這會估計是餓極了,覺得灌湯包都能這麼好吃。
瑾萱看花眠吃的香,也夾起包子,賭氣般的塞進嘴裏,然後夾起一個塞進瑾瑜嘴裏。
花眠挑眉不理,繼續吃着,三人氣氛詭異安靜的吃着午飯。
不過半日,楚辰溪便接到平安的消息,楚辰溪接到花眠失蹤的消息直到現在都不曾停下歇息,不眠不休的往蒼冥去。
這下終於緩了口氣,只是臉色依舊陰沉,「風瀟,去查蒼冥的皇帝老兒為何敢對藥樓出手,這麼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惜痛下殺手,去查清楚。」
花眠說過,所有反常的事必然有一個導火索,雖然四國對藥樓和神醫聖手覬覦很久,但卻從未下過殺手,這是必須要查明白。
&有,擄走阿眠的那個黑衣人,仔細的給我查明白」
風瀟輕扯韁繩停下,朝着楚辰溪正色道「副閣主,那個黑衣人我們查無可查,他的武功在我們之上甚至在副閣主你之上,我們查不到」
楚辰溪本就凝重的臉上划過一抹震驚,思索了片刻,調轉馬頭,「我們先回閣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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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齊齊輕喝,輕夾馬腹,朝着來時的路絕塵而去。
翌日清晨,花眠三人踏上了回花閣的路,依舊是瑾萱駕車,花眠睡覺,瑾瑜自己玩自己的。
花眠從花閣出來已經快兩個月了,再過十幾日就是除夕了,囑咐了瑾萱加快速度最好在除夕之前趕回去。
花眠這幾日每天乖乖按時吃藥,要回家了,被辰溪看到虛弱的樣子,怕是年夜飯都不讓他吃,這路上的幾日,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睡着,因為花眠急着趕路,怕是苦了瑾萱,雇了一個車夫駕車,直到出了蒼冥國才換作瑾萱。
&子,這已經出了蒼冥國了,往哪個方向走啊」瑾萱停下車,朝着車內的花眠問道。
花眠蓋着厚厚的棉被,半臥在小榻上,手裏抱着暖爐,正教瑾瑜下五子棋,聞言道「朝着正北方走進山,趕到日落前差不多就到了」
瑾萱坐在車轅上,眼睛滴溜溜的四處看,瞧着一個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漢,又瞅瞅一個穿着暴露極其風情的女人,對着車內的花眠愣愣道「這地方好像不屬於四國任何一個國家,而且這地方看起來有點.......有點彪悍,好像聽說過」
花眠給瑾萱普及到「這地方位於四國交界,由於人跡罕至,荒涼破敗,所以四國都不願將這塊地方劃為自己的國土,久而久之這地方形成了黑市,魚龍混雜,這裏弱肉強食才是道理。」
瑾萱將頭探進車廂內,小聲的說道「那這些人是不是不能惹,看起來好兇」
花眠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只要你打得過,隨便惹」
瑾萱皺了皺鼻子,明了的點頭,繼續駕車。
這一路上花眠急着趕路,用飯都是簡單的吃點也不耽擱繼續趕路。
在路簡單的吃過午飯,稍作歇息就上路了。
臨近傍晚,馬車駛進了山。瑾萱看着周圍滿是樹木,朝着花眠問道「這該往哪裏走」好像並沒有路。
&直向深處走,直到有人攔下你」
花閣雖然起名為閣,但是卻是一整座山,這座山都是花閣的地盤,若是從高處俯瞰整座山並沒有奇特的地方,多是迷霧繚繞的深山老林。
因為雲飛在這裏佈下了陣法,除非精通陣法之人,否則只
第十八章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