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排成兩排橫隊列隊後方,依舊是每橫隊十人,一名隊長也是站在橫隊的最左側發號施令。
劉君韜眼見眾人列隊迅速、絲毫不亂,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接着,劉君韜大聲說道:「聽我號令,我每下達一個命令,各隊隊長都要高聲重複一遍,重複之後所有人要立即依令行事!」
「得令!」
四十二名青壯齊聲回應着。
「一隊!舉盾防禦!」
只聽一隊隊長高聲重複了一遍,便和身旁的二十名青壯一起舉起了手中的藤牌。
劉君韜眼見眾人舉起的藤牌高低不一,有的護住了頭部,有的護住了胸口,甚至還有的人只是擋住了自己的腰間,至於眾人手中的腰刀更是放在哪裏的都有。
於是,劉君韜上前進行糾正,統一規定所有人的藤牌一律護在頭部、脖頸的位置,同時右手的腰刀要抵在藤牌邊上,以便隨時可以進行反擊。
之後,劉君韜再次大聲吼道:「二隊!上前挺槍!」
二隊隊長也是高聲重複了一遍,便和身旁的二十名青壯一起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向前走了兩步。
劉君韜看了一下,見二隊青壯為了不傷到前面的同伴,隊伍走得稀稀拉拉,依舊開始散亂了。
於是劉君韜再次上前糾正,讓二隊的前後兩排左右錯開,分別從一隊青壯的空隙之中將長槍挺出去,如此不但保證了隊伍不散,而且還和一隊一起組成了一個比較完整的長槍陣,一隊進行防護,二隊負責進攻,兩隊青壯互相配合進退有據。
忙活完這些,劉君韜對張驍軍、嚴虎等人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咱們護衛隊的基本陣型!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按照這個陣型進行操練,待到陣型熟練之後,再進行搏殺訓練!」
一時間,打穀場上號令聲震天,三哨青壯開始分開操練,在烈日之下忙活的不亦樂乎。劉君韜在操練自己那一哨人馬的同時,還要不斷對另外兩哨人馬進行指點,更是忙的焦頭爛額。
這時,郭永忠和張白圭也是被打穀場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二人看了一會兒之後,都是震驚不已。
這哪裏是普通鄉勇、民團的操練啊,就算是官軍也不過如此了!要知道現在各地的衛所駐軍都是普遍懈怠的。
如此一來,將來護衛隊要是被劉君韜訓練出來的話,估計滑口鎮百戶所的那些軍爺都不是對手!
「如此,就不知是福是禍啊!」
張白圭憂心忡忡的說道。
郭永忠看了張白圭一眼,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至少到現在為止,劉君韜都是在幫咱們魚山集的,如今地面上不太平,咱們魚山集有些自保能力還算不上壞事吧?」
「但願如此吧!」
說完,張白圭便轉身離開了。
郭永忠又看了一會兒,也要回家休息去,便見到唐宇走了過來,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只見唐宇皺着眉頭說道:「老爺,咱們從魚山匪寨繳獲的錢糧已經見底了,估計這月月底就要花光了。這護衛隊太耗費錢糧了,光是那些打造那些兵器的鐵料,就花費了數百兩銀子,老爺,咱們花不起了!」
郭永忠聞言也是眉頭緊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此事你先別聲張,等我消息吧,晚上我和君韜好好談談。」
深夜時分,郭家。
劉君韜和郭永忠在屋子裏對飲,二人已經喝了三壺酒,但依然沒有停止的跡象。
從傍晚到現在,郭永忠和劉君韜談天說地,聊得好不痛快,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年輕時候一般。同時,郭永忠也驚奇劉君韜見識之廣,好像對天南地北的奇聞異事都了解一二。
其實也難怪郭永忠奇怪,劉君韜雖然沒有去過大明別的地方,但是在穿越之前可是去過不少地方的,而且後世資訊發達,劉君韜能夠知曉的信息也是龐雜無比的,這些所見所聞足夠郭永忠吃驚一陣的了。
說着,二人又喝光了一壺酒,郭永忠便將話頭轉到了正事上,說道:「君韜啊,有個事情我想和你商議一下。」
「郭員外請講。」
「今天唐宇找到我,說了一下錢糧的事情。現在咱們可是不寬裕啊,雖然有這些繳獲兜底,但是到了這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