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引來絕頂高手的雷霆之怒!
以他所看到的結果,只怕是後者居多啊!
「我」
黃甫張張嘴,突然一口鮮血就此噴在地上。
「嗯?!」
薛潮陽一驚之下,閃身握住了黃甫的手腕,真氣一吐。
下一瞬,他倒吸一口涼氣:
「你,你」
「噗!」
黃甫臉色煞白,七竅流血,一張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聲音孱弱至極:
「反噬,早前我觀測氣運被氣運被反噬如今,如今壓不住傷勢,我的心脈,心脈
斷了!」
血腥氣充斥車廂。
黃甫奄奄一息,眼看命不久矣:「快,快送我回,回欽天監,只有,只有我師尊,能,能,能救」
話未說完,他頭一歪,已經昏厥過去。
無比熟練。
「你,你」
薛潮陽臉皮都在哆嗦,想他一生從未見過如此,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哪裏不知道黃甫是想逃走,但是自斷心脈,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這自斷心脈,一個不好可就真死了!
你死都不怕,還怕個什麼?!
「嗯?」
遠處山林之間,一行人俯瞰官道,其中一個白衣中年儒士突然輕咦一聲。
「師叔,您發現了什麼?」
在他身側,一個背負長劍,臉色蠟黃的白衣俊美男子問道。
這男子身姿挺拔,長相俊美,美中不足的是,其左右手各自缺了一根無名指。
此人,正是東門若。
「派人去官道那邊打聽,看那突然離開的馬車之上,是誰。」
白衣儒士打扮的趙長林回身吩咐了一句。
「是!」
人群中,一人退走,幾個閃爍消失在山林之中。
「薛潮陽為人刻板嚴苛,誰敢擅自離隊?」
東門若胸膛起伏,提起薛潮陽就咬牙切齒。
他的兩根手指,就是被薛潮陽的人斬去的。
不遠處趙言言面如寒霜,同樣帶着森冷殺氣,與東門若一般,她的兩根無名指也被斬掉了。
「距離太遠,我無法感應其中之人,只是觀那馬車形狀,似乎是欽天監的馬車」
趙長林淡淡說着。
看着東門若的眼神有些心痛。
氣脈大成之前,一旦身體殘缺,就幾乎被斷了氣脈大成之可能,即便是尋來了可以斷指再生的靈藥,也要耽擱他的修行。
「應該是黃甫又跑了。」
趙言言突然發聲:
「據說十一年前南田山之戰,韓嘗宮的弟子幾乎死絕,只有提前逃走的黃甫與鎮守京城的燕純風逃過這一劫,聽聞這黃甫膽小如鼠,或許是察覺了什麼」
趙長林若有所思,有關於黃甫的事跡,他也有所耳聞。
不過無論其人品如何,但其精通望氣術卻不是假的,他若走,薛潮陽不亞於少了一隻眼。
「黃甫若走,對我等而言,也是好事。」
人群邊緣的一棵老樹之下,一個身着藍衣的中年人盤膝而坐,淡淡道:
「傷我拜月山莊弟子,即便是薛潮陽,也要給個說法。」
「藍大先生所言不錯。」
趙長林微微點頭:
「貴我兩家一向與大豐朝廷無仇無怨,便是十一年前的南田山一戰我等也不曾插手,如今無緣無故便傷了東門與言言,此事必須要有個說法!」
藍大面色冷淡:「趙師兄之前與薛潮陽打過照面,此人到底如何?」
「霸道,凶戾,如魔如妖。」
趙長林面色微微有些凝重起來:
「之前他來去匆匆,並未與我交手,但從其身上精純殺意來看,不負其六大名捕之名,僅憑我一己之力,未必是他對手,是以,這幾人都在等藍大先生到來。」
藍大點點頭,轉而看向趙言言,眉頭就是一皺:
「言言,到底因為什麼,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