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燒壞了,比起辦案更應該先去看看醫生才對。」他的鼻子裏緩緩呼出濃濃的香煙霧。
「嗒,嗒……」
那是皮鞋踩着瓷磚地板發出的聲音,那麼細微,卻又那麼沉重。這一次,換他從源的身旁擦肩而過了。走出數步,卻又停下,猶如之前的源一樣。
這一次
背對的二人,誰也沒有回頭。
一個叼着煙,雙手插褲兜,一個拿着飲料,單手插衣兜。兩人的嘴角都顯露出一絲淡淡的,不知是何意味的微笑。
上揚的嘴角,無神凝視前方的雙眼,誰也沒有先開口說一句話卻很有默契的,在同一時刻閉上了眼睛。
「跟我去個地方怎麼樣,相棒。」
「如果我說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