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會有一個地下賭場……」坐着電梯,下到了地下二層,望着一副別有洞天的場景,玄月不禁小聲地在源的身邊感嘆道。
上面是酒店,下面卻暗中建造了一個這麼大的賭場,也真算得上是一副奇景了。
「小源你說在橫濱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地方?」她笑着問到。源冷冷地白了她一眼,說:「我管的是重大刑事犯罪,管不着這些暴力團開不開賭場,就算你問我,我也回答不了你。」
「不過小源你怎麼知道這種地方會有賭場呢?而且……好像還很熟的樣子,門口的都沒有為難你,很容易地就讓我們進來了。」
「因為我是熟客啊。」
「你!?」
「好了,一會你假裝是我女朋友,多的話不要說太多哈。」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
源從衣服里取出來一沓萬圓大鈔,遞給了她,說道:「這是一百萬日元,你去前台換成籌碼,然後隨便找個台子跟那些傢伙賭兩把好了;我去問一下他們這的『經理』,找找他們的負責人,問問看他們最近有沒有買賣過一把高精度的狙擊步槍。」
「拜託……我可不會賭錢,要是輸了怎麼辦?那可是一百萬日元,夠我一年的伙食費了。」
「還能怎麼辦,」源笑着說,「贏了都歸你,輸了就算我的唄。去吧,拿出巾幗女英雄的氣勢來,贏光他們。」
「哎,我真的不會……」
玄月伸出手,本想拉住他的衣角再和他說說話,源卻好像事先預知到一樣,往旁邊一閃,回過頭沖她一笑,用手一指前邊有着兩個大漢站崗的房間道:「我就在那裏面,要是你輸光了還想玩的話,就來找我好了,除了這一百萬以外,我身上還有零錢。」
「那你乾脆一次全給我好了呀。」
「小傻子,」源說,「不管是金錢還是感情,都不能一次給的太徹底,總歸是要有所保留的啊。」
……
車庫的門再次打開了,上次它打開的時候,還是那輛保時捷跑車駛出的時候。與那次不同的是,車庫裏並沒有開燈,而是一片漆黑。
走進車庫的,是一個身材偏瘦小的女人。她打開了這裏的燈光,便看到在地上的血泊中,躺着一個金髮的女人,那便是特蕾莎了。她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死,突如其來的亮光,讓她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眼睛。
「你終於來了……」她說,「真想不到組長真的會對我開槍呢。就像那個時候,我沒有想到那個叫源的警官,真的會對我開槍一樣……」
「說什麼傻話,流血太多腦子變得不靈光了麼。」尤妮斯打量了一眼她大腿上的槍傷,說道,「你腿上的傷是手槍造成的,不過不要緊,從創傷面來看貌似只是空包彈造成的創傷而已。」
「站着說話不腰疼……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空包彈也是會打死人的,你要不要也來試試看啊?啊……真的很疼啊……別說這麼多廢話了,快帶我去醫院好不好呀。」
「真諷刺,」看着特蕾莎大腿上的傷口,尤妮斯冷冷一笑,說道,「南美鼠那傢伙雖然用空包彈打你,卻毫不留情地在你的大腿上來了一槍。姓源的小子雖然……」
「夠了,別說了,你想讓我一直這樣流血到休克嗎?」
「最害怕留疤的你,這下子看來是不留疤不行咯。」尤妮斯一邊說着風涼話,一邊卻還是把她給攙扶了起來。
「我留不留疤是我的事,」特蕾莎咬着牙,很是要強的說道,「任何給我留下疤痕的人,我都不會輕易地放過他的。就算是南美鼠那個傢伙也不例外……總有一天我會爬到他頭上去的,到時候我一定對他加倍奉還我今天所承受的傷痛。這個死傢伙!」
……
此時,地下d內。
「謝謝你了,如果事情成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很感謝你的。」源一邊從經理室里走出來,一邊對送自己除了的賭場經理說道。
「哪的話,」那位西裝革履的經理笑臉相陪道,「我家少主和源先生您是朋友,源先生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小的怎敢擔您一個謝字吶。」
「總之謝謝了。這麼久沒來,虧你還記得我,指着這個我也得謝謝你呀。」說完,源抬起手,又對他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