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在被警方監視着。」
「所以他不會對我下手,是麼?」
「他會不會動手,不在他,而是在你。」
……
雨宮的家中。
雨宮提前為幸子打開了家裏的門門,並站在了門口迎接她。
「雨宮先生,真是好久不見。」幸子說。她被迎入了這位「朋友」的家裏。說起來這還是她長這麼大頭一回去到異性朋友的家裏「做客」。
玄關。雨宮看着鞋櫃,有些着急的撓了撓頭,他的臉上沒有了平常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他忘了該怎麼笑。
「雨宮先生,怎麼了?」
幸子疑惑的望着雨宮。
「抱歉,」雨宮笑了笑,摸着後頸,一臉不好意思的說:「請就這樣穿着鞋踩進來吧……家裏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拖鞋了。」
「我還是把鞋脫掉好了,如果穿着鞋子踩進別人家裏的話,實在是太不禮貌了。」說着,幸子有意地蹲下身子,用手指摸了摸他家裏的木製地板。站起身,笑着說:「而且雨宮先生家的地板很乾淨,我想就算是不穿鞋子,也不會把襪子弄髒的。」
「不不不……」雨宮說,「我剛才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如果不穿鞋子的話,會不小心踩到沒有掃乾淨的碎玻璃的。幸子桑,你請先在玄關這裏等一下,先不要進去。我記得以前鞋櫃裏是還有一雙拖鞋的,我找一下,如果運氣好的話,小概率是可以找到的。」
「還是不麻煩了吧……如果實在是不方便的話……」幸子苦笑着,說:「其實我今天只是順道路過這附近,所以就像來看看雨宮先生是不是已經被警察先生無罪釋放了出來。既然既然看到雨宮先生並沒有什麼事的話……如果實在不方便進屋拜訪的話……我還是就不要叨擾了吧。真是抱歉,在這種時候來打擾雨宮先生……」
「你只是順道路過這裏的嗎?」雨宮問。
「真是對不起,」幸子說,「我不應該這樣說的嗎?真是抱歉……順道路過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
「不,沒有,沒有的。」雨宮急忙說到,「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太好了……我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呢。」
「沒有的事。」說完,雨宮忽然問到:「對了。難得放假,幸子桑沒有和朋友約好一起出去玩嗎?」
「因為不善言辭的緣故……我在學校並沒有什麼朋友。」
「幸子桑不是有一個男朋友嗎?抱歉,我不應該問這種私人話題的。」
「沒關係,我和雨宮先生也是朋友。」她說,「我的那個他……他並不是本地人,在除夕夜那天,他就和父母一起回住在靜岡縣的鄉下的爺爺家裏過年去了。等他回來以後,看到我剪了短髮,他一定會嚇一跳的。」
雨宮笑了笑,說:「我正想問你這件事呢,你的頭髮?」
「這個嗎?」幸子指了指自己的頭髮,說:「這個是假髮啦。我想等他回來以後,讓他閉上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忽然摘下自己的假髮。他一定會嚇一跳的,雨宮先生您說是麼?」
「啊……」雨宮愣了一下,忽然他說:「瞧我,自顧着和你說話了,都忘了幫你找拖鞋了。怪我,怪我。」
「沒事的。」
……
「消除他的疑心過後,我接下來又該做什麼。你有事先寫好的台本麼?撐着現在還有點時間,別藏着了,快拿出來讓我背熟吧。」
「你在開玩笑吧?」源笑了,「這種事情哪裏會有什麼台詞給你背,完全靠應變能力和即興發揮的好吧。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蒲池幸子了,我相信你可以扮演好的。」
「我怕我找不到那種女高中生身上的,尤其是她身上的那種……呆萌的感覺……」
「你沒上學過,沒年輕過麼?你要回憶啊,回憶自己高中時代那種富有青春的感覺。」
「什麼叫沒有年輕過嗎,我現在很老嗎?我還不到三十歲。而且我可比那個服部靜華要年輕多了。」
「你二十幾?」
「二十!」
「你要是二十歲,那我就只有三歲。」
「如果我的手不是要握方向盤的話,我一定掐死你。」
「反正你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