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字還是花?」
「幼稚,我不想猜。」
「看在我受傷的手臂份上,就當陪我玩個小遊戲,這樣也不行麼?」
「好吧,」啟仁勉強的答應到,「我猜是中間。」
「硬幣分兩面,要麼就字,要麼就花,你怎麼可以猜中間呢!」聽到啟仁的答案,她有着急的說。「字還是花,選一個。不可以選中間。」
「我選中間。」他說。
「我看你就是存心搗亂,不是麼?」
「你把爪子張開,答案不就自然揭曉了麼,何必多費口舌。」
唉,輸給你了……」特蕾莎張開手,只見那枚硬幣被她夾在手指縫裏,立着,也就正應了啟仁的答案中間。「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我總是輸給你。好像我從來也猜不透你,而你卻總是知道我在想什麼,老天爺為何如此的不公平,讓我碰上你這麼個怪物。」說着,她不服氣的看着他,用力把硬幣向他彈了過去,「接着!」
啟仁的反應很快,可他並沒有刻意想要去接的意思,他先是側身閃躲,防止硬幣打到自己的臉,隨後才伸手,在空中一抓。他正過身,先是笑了笑,隨後伸出手,攤開五指,「不好意思,沒接住。」說完,他走到了眼神有些失望的她的身邊,說:「五塊錢也是錢,以後不要這麼浪費了,不然啊當心嫁不出去。」
「你也不是很厲害嘛,連個硬幣都接不住。」她的目光略顯失望。啟仁卻有些不爽的回敬道:「背東面西,夕陽照目,你來接一個試試?」特蕾莎叉着腰,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說:「你真的很會吵架啊,誰要是嫁給你,真的是要做好一輩子挨罵的準備了。」
啟仁:「放心,輪不上你。」
特蕾莎:「嗯,小女子嬌生慣養,不敢高攀。」
東宮御所
因為沒有中途下車,沒有找地方換衣服,沒有和人在路上扯東扯西,種種原因加在一起。故,純子遠遠比啟仁要更早達到了東京,也更早的達到了東宮御所。所謂高松純子,其實也就是高松宮純子女王,從族譜上論,是為當今皇上之三弟高松宮親王的孫女,同為皇室一脈,也就是啟仁的堂妹。
她今天穿的這身和服,就是為了覲見太子妃美智子而特意準備的;她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不吃一點飯食,只喝果汁充飢,為的就是今天下午能夠以最好的狀態聽候未來丈母娘,亦當今全東瀛第二尊貴的女人、太子妃的垂詢。
在一間雅致的小房間裏,沒有旁人打擾和在場,兩個人單獨聊着話。美智子很喜歡這個高松家的小女兒,認為她知書達禮,溫文爾雅,各方麵條件都很好,心裏也就自然默定了讓她做為自己兒子的媳婦,這事啊,就差通知啟仁一聲,然後定下個婚期了。
關於啟仁的婚事,早在半年前,皇室內部就開始為其物色秀女了。正好前些日子啟仁打電話說要回來為母親慶生,美智子也就正好就這個機會,打算安排兩人見上一面。順勢呢,就把二人湊成一對。關於自己的婚事,雖然啟仁很早就說過,「毋須父母操心」,這句話。但是做父母的又哪能不為孩子多考慮考慮呢。高松家是皇族,宣仁親王又曾擔任過要職,有着很大的威望,這對啟仁來說,甚至對皇室來說都是一個上佳的聯姻選擇。所謂何樂而不為呢?
從某種考慮來說,是娶一個平民女子,還是娶一個皇族女王。憑藉啟仁的老謀深算,他應該能夠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就在美智子與純子交談到關於純子和啟仁兩人的終身大事的時候,忽然,宮內女官敲門稟告到:「稟太子妃殿下,小王爺剛剛回宮了。」
「小啟他人呢?現在在哪?」美智子問。女官答到:「王爺正在洗浴間沐浴,少頃更衣就來見太子妃殿下。」
美智子自言自語道:「我都忘了,小啟是個極愛乾淨的孩子,每次出門過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就算再累,也不會一回家就倒頭大睡。」她這話是有意說給純子聽的。要說在自己所生的這三個兒子裏,她最疼愛哪一個,那個默認的人選不是別人,就是啟仁。這孩子從小就很鬧騰,出生時甚至險些要了自己的命,可是就是這麼一個讓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小傢伙,卻偏偏得到了做為母親的自己最多的寵愛。三兄弟中,他是最會哭鬧,卻又最不愛哭鬧的一個。他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