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哪有監察寮,哪有溫狗,他就去哪,從清河直接佔據忻州……
接連戰鬥,雖是強勢碾壓,但不免有些疲憊,更何況還有一連串後事處理。
反攻推進速度就滿了很多。
…………
「哼!豈有此理……」一女子生氣的重拍了下桌案,手中的信也被捏成一團。
「姐,信上都說什麼了?」旁邊柔弱的少年出聲問到。
溫情:「溫若寒讓岐山溫氏所有的旁支和下屬門派必須參戰,如若抗命,嚴懲不貸!!」
「啊!那我們,要去嗎?」溫寧等着姐姐的決定。
「去什麼去!不去!我們這一脈旁支雖然姓溫,但追求的從來都是岐黃之術,不是殺人之道,你要謹記我們是醫者,救死扶傷,即使上了戰場,也不要違了本心便是……」
溫寧連連點頭:「瓊林知道了,可是溫,溫晁……」
「溫晁,他最近可是管不了這邊了,仙門各族來勢洶洶,實力空前強大,數日之間連滅數百監察寮,死傷無數,想必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吧!」
…………
深夜時分,江羽凡和江澄兩人帶着一批修士趕到了溫晁藏身的監察寮,準備夜襲。
江羽凡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又擔心江澄這小子實力不夠,所以就勉為其難的跟了過來。
好巧不巧,路上碰上了藍忘機,早知道會碰上藍忘機,江羽凡肯定不會來的,還不如學學音律,吹吹笛子,練練琴。
還未進門,江羽凡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藍忘機則目光一凝,江澄皺起了眉頭。
「魏無羨,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這鬼道功法真有這麼厲害嗎?才一月時間就能逼退這裏的溫逐流……」
陰氣四溢,怨氣橫生。
然而,大門兩旁的符篆卻是完好無損的。江澄比了個手勢,他帶的修士們散開,伏到圍牆之下。
他則一揮三毒,劍氣襲出,撞開了大門。
進門之前,藍忘機的目光在大門兩側的符篆上一掃而過。
監察寮內的景象慘烈無比。
庭院裏,滿地都是屍體。而且不止庭院,連花叢、走廊、木欄、甚至屋頂上都堆滿了屍體。
這些屍體全都身穿炎陽烈焰袍,是溫家的門生。
江澄用三毒把一具屍體翻了個身,看到這張慘白的臉上掛着五六道血痕,道:「七竅流血。」
藍忘機站在另一邊,道:「這具不是。」
江澄走了過去,發現這一具屍體兩眼翻起,面目全非,口邊流着黃色的膽水,是被活活嚇死的。
這時,手下一名門生道:「大師兄,江師兄,察看過了,全都死了,而且,每一具屍體的死法都不同。」
絞死、燒死、溺死、割喉死、利器貫腦死……江澄聽完了,森然道:「看來今晚的任務,有別的東西幫我們完成了。」
「既然如此,也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先回去了……」江羽凡打了個哈欠,瞬間消失不見
藍忘機默然不語,進了屋,江澄緊隨其後。
溫晁的房間屋門大開,屋子裏只剩下一具女屍。
這具女屍衣衫輕薄,口裏塞着半截凳子腿,竟然是因為強行想要把這截桌子腿吞下肚子裏,才活活把自己捅死的。
這具女屍正是溫晁身邊的那個大波**,王靈嬌……
江澄把這具女屍扭曲的臉翻過來,盯了一陣,冷笑一聲,抓住那凳子腿,猛地往她嘴裏一塞,生生把剩在外面的半截也捅了進去。
正想說話,卻見藍忘機站在門前,凝眉思索。
他走了過去,順着藍忘機的目光一看,只見一張黃底朱字的符篆貼在門口。
這張符篆乍看之下,沒有什麼不妥,可是再仔細看看,就會發現有些微妙的讓人不舒服。
藍忘機道:「多了。」
鎮宅符篆的畫法他們早已熟記於心,然而,這一張符篆龍飛鳳舞的硃砂之中,多出了幾筆。
而就是這幾筆,改變了整張符咒的紋路。現在看起來,這張貼在門上的符咒,仿佛是一張人的臉孔,正在森然地微笑!
監察寮內沒有發現溫晁和溫逐流的屍體,江澄推測他們一定是朝
第48章 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