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怒氣沖沖地衝上來。
只是蘇輓歌尚未動手，這一群的人就利落被人制住了。
蘇輓歌挑了挑眉，看着站在面前的兩人，她的神色微微一凝，因為在這兩個灰衣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肅殺之意。
「你們是……顧墨軒的人？」
他們點了頭，沒有再多的話語。
蘇輓歌有些晃神，她不喜歡被人以保護的名義跟着，這一點她早就跟顧墨軒明確說明過，不過沒想到顧墨軒竟然跟她玩這一套，在此之後，她確實沒有察覺到這兩個人的蹤影。
蘇輓歌下意識地眯起眼睛，「你們不是隨時隨地都跟着我吧？」
再木訥的人也明白蘇輓歌的意思，其中一人搖頭，「不是，剛我們一直守在工作室外！」
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蘇輓歌鬆了口氣，「謝謝！」
他們的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動，也不知道顧墨軒是從哪裏請來的人，剛剛看着身手很是利落。
蘇輓歌低眸，視線落在齜牙咧嘴的幾個混混身上，抬腳在最近的一個人身上踢了一下。
「誰讓你們來的？」
「我們自己想來就來，你個……」
手起刀落，本來面無表情的灰衣人直接折了他的胳膊，尖叫聲刺耳，可灰衣人的神色沒有半點的變化。
看着混混疼得到抽氣，蘇輓歌的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轉而望向了其他人。
她笑眯眯地說道：「他不肯說，骨氣挺硬，也不知道你們的骨頭是不是也有這麼硬。」
混混們背脊發涼，看着對方眼睛都能不眨一下就折了別人的胳膊，這種狠角色讓他們清楚明白根本是得罪不起。
蘇輓歌問道：「誰叫你們來的！」
被她盯着的混混渾身打顫，「我不知道。」
「嗯？」
「…是一個男人，我們平時混跡人民路那一圈的，他在宏潤茶社裏找到我們，塞了筆錢讓我們過去潑紅漆。」
蘇輓歌扯了下嘴角，眼神更冷，「還有呢？」
「我不知道，他當時帶着口罩，我根本沒看清楚！」
蘇輓歌輕笑了一聲，灰衣人有意無意地看向他的胳膊。
混混戰戰兢兢，腦子轉的飛快，「我真沒看清楚，對了……對了！我們之前說本地話的時候他沒聽懂，應該不是本地人！」
「還有呢？」
看着面前笑吟吟的蘇輓歌，混混們恐怕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我真不知道了！」
一個混混哆嗦着手將錢拿了出來，「這是那個人給的，我們兄弟花掉了一些，就只有這麼一點了！」
蘇輓歌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錢恐怕還沒有到一千，就寥寥的那麼幾張。
她有些撇了下嘴，「行了，拿去當醫藥費吧！」
「那，大姐，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蘇輓歌挑眉望去，混混笑得訕訕，一邊按住自己的傷處，很是滑稽。
「還不能！」
看着對方苦了臉，蘇輓歌眼風掃過，「把紅漆擦乾淨，要是有半分的殘留，我一定打你們一頓再送警局。」
送警局，這些混混反正也是警局的常客，自然是不怕的，可要被收拾一頓，他們感覺就有些不太妙了。
蘇輓歌看向灰衣人，「你們叫什麼名字。」
身材稍微高一點的回應：「榮靜。」
另外一個人：「趙洪！」
蘇輓歌點了下頭，「好，我記住了。」
他們頷首，看了眼才剛剛趕過來的保安們，直接離開。
雲朵鬆了口氣，站在蘇輓歌旁邊，握住了她的手。
蘇輓歌朝着他安撫一笑，保安隊長苦着臉上前，「蘇小姐，您沒事吧！」
上一次工作室有人鬧場的時候，他們保安可以直接換了一批的人，所以蘇輓歌工作室的安全，他們一直放在心上。
只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紕漏，幾個保安心中叫苦不迭。
蘇輓歌笑眯眯地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被潑了紅漆！」
保安隊長笑得更加勉強，「是我們的失職，給您帶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