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身體原因她的身手差了很多,但就教訓一個白母,根本不在話下!
偏偏是蘇輓歌這樣毫無忌憚的態度,讓白母的理智回籠,不敢再衝上去動手!
典型的欺軟怕硬!
蘇輓歌的聲音平靜地沒有半點波瀾,「白太太,你想要跟我怎麼樣的沒完沒了都可以,前提是你要有這樣子的本事!我給你一個勸告,白少牧進去了就別再想出來,你手上的那點錢就不要再折騰了,留着養老多好!」
白母狠狠地瞪着蘇輓歌,卻根本不敢再動手!
蘇輓歌輕嗤了一聲,才轉身拉過顧墨軒的身,面無表情地朝大門走了過去。
蘇輓歌和顧墨軒並肩坐下,蘇輓歌顯然是氣到了極點,顧墨軒不時地打量她一臉,手指在蘇輓歌的臉頰輕輕戳了兩下。
蘇輓歌一把拍開了他的手。
顧墨軒眼睛微微眯起來,「疼!」
蘇輓歌忍不住去看他的手,以為是自己剛剛不小心直接打在了他的傷口上。
見她這樣小心翼翼的動作,顧墨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輓歌氣得瞪了他一眼。
顧墨軒訕訕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有人要傷害你,我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蘇輓歌鼓着腮幫子,又說不出他有哪裏做的不對了,是她剛剛根本就不該跟白母那樣的人糾纏,平白惹了一身的腥。
「你本來就不應該管,就算是被抓了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顧墨軒失笑,故意說道:「那要是她抓到了你的臉,破了相怎麼辦?」
「嫌棄我破相了變醜啊?」
顧墨軒搖頭,「我該多心疼!」
蘇輓歌撇了撇嘴,悶悶地不想說話。
顧墨軒握着她的手,不亦樂乎地把玩着,蘇輓歌的手指收攏,勾住了他的食指。
「顧墨軒,你怎麼都不怪我一句啊,剛剛我要是不搭理那個人,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顧墨軒輕笑一聲,摸了摸蘇輓歌的腦袋,「性格如此,我習慣了!要讓你憋屈地將脾氣都改了,我多捨不得!」
蘇輓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心情好了許多。
休庭時間結束,白母被人扶着走了進來,蘇輓歌撇了一眼,直接將腦袋轉開,懶得再看一眼,免得窩火!
其他的人也陸續到位,白少牧再次上庭的時候視線在白母的身上微頓,白母的嗚咽聲更大,白少牧確實皺起了眉頭,變得十分的不耐煩,而後,並直接轉開了頭不再看一眼。
白母的表情一僵,靠在椅背上捂着嘴,也不再折騰了!
案件的事實很清楚,所以總結之後,當庭並宣判了下來。
聽到白少牧被判了無期,蘇輓歌的心頭一松,而遲封他們已經是滿臉的笑容。
只有白母的哭聲夾雜其中,很快就被掩蓋了下去。
榮靜長長地鬆了口氣,臉上也有了笑容,白少牧徹底出不來之後,他才不用擔心會遭受白少牧的報復!
蘇輓歌的視線划過,清楚看見了榮靜的表情。
她眉頭微微蹙起,可惜,榮靜卻沒有付出相應的代價。
她的下巴被顧墨軒捏住,然後讓她轉過去看白母。
蘇輓歌的心頭一顫,白母看着榮靜的眼神怨毒陰狠。
顧墨軒說道:「白少牧是不能對榮靜怎麼樣,可白母卻未必會放過榮靜,他的日子不太太平靜!」
蘇輓歌吐出了一口濁氣,點了點頭,「我們回家吧!」
顧墨軒站了起來,朝她伸出了手,蘇輓歌淺笑着將自己的手放進他的掌心,四目相對,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陳一蘭和遲封也走了過來跟他們道別,「我們回醫院去了!」
蘇輓歌頷首,突然間,遲封朝她彎下了腰,「蘇小姐,真的特別謝謝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
不等蘇輓歌說任何話,遲封重新站直了身體,笑中帶淚,「這下真是太好了!我總算是沒有讓芳芳失望!」
蘇輓歌笑了笑,「恭喜!」
遲封一怔,眼中笑意更深,「謝謝!」
他微微轉過頭,「也謝謝顧先生!」
顧墨軒略微頷首,遲封他們才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