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呢?」
韓景深拉住雲朵的手就是不願意放開,看着雲朵越發冷漠的樣子,說話更是沖了起來:「難道說你覺得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會對你很好?不會讓你繼續重蹈覆轍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在你的眼睛裏面所有的男人都不如你?」
雲朵冷哼一聲:「不是我說,你現在就算是求我,我都不會再跟你之間有任何的關係,這樣說你可以理解嗎?你的心裏清楚了沒有?!」
韓景深的眼眸裏面閃過一絲的不快,可是他是不會對着雲朵發火的,他深吸氣強迫自己可以冷靜下來:「雲朵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愛你,對你我真的是愧疚,在你離開之後我也已經是檢討了無數次了,只要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讓你再生氣了。」
「你的保證有用嗎?」
雲朵甩開韓景深的手,她現在真的是不想要繼續接觸到韓景深,因為她也在害怕,她在害怕會對不起自己的那個已經沒了的女兒。
她一定是恨自己有一個這樣的爸爸的吧?
「有,我可以用我自己的性命發誓!」
「呸!」
雲朵心下一緊,直接接過韓景深的話茬:「現在不管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不會再跟你有任何的關係,既然你願意發誓,那麼也就隨你,現在我希望你可以站得離我遠一點,我不希望我們之間再有任何的關係。」
「為什麼?」韓景深剛才看見了雲朵聽說自己要發誓的時候的那一抹緊張,跟以前是一模一樣的。
「因為我覺得你讓我噁心!」
雲朵便再也不管韓景深的阻攔,直接便就拉着霍靳言離開了。
路過了那家店,雲朵也沒有進去。
霍靳言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雲朵的身後。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落下什麼東西,就是我剛才也看見了他,所以想着要躲開,壓根就不想要見他任何一面,那樣會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噁心。」
「我知道。」
霍靳言看見韓景深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了,雲朵這麼着急完全是因為見到了那個男人。
「你沒有必要將自己心裏面的想法壓抑成這麼的深沉的,其實你可以……算了,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會相信你的,所以啊,我覺得你不管做什麼,只要遵從自己的內心就可以了。」
霍靳言將說到一半的話收起,將雲朵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如果你覺得這樣可以幫到你的話。」
雲朵臉上立馬便紅了起來,趕緊將自己的手給抽回去:「抱歉,我剛才就是……」
「你確定現在就要把手給抽回去嗎?他現在可能還在我們的身後。」
霍靳言噓了一聲,然後重新將她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面。
大概也算是一種自我的心理安慰吧。
雲朵便也就沒有將手繼續給縮回去。
韓景深看着兩個人的背影離開,他是清楚的,雲朵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就算是自己這樣的隱藏情緒,可是眼睛裏面的恨意和愛意壓根就藏不住。
他回到剛才那個地方,見小梁還站在那裏,閃過一絲讚賞的目光:「這周末全勤給你休假,工資三倍。」
小梁臉上的笑意更是明顯:「得嘞。」
回去的時候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小梁清了清嗓子:「總裁,你和雲朵小姐,是不是馬上就要舊情復燃了?」
韓景深沒有說話,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一般,卻也是有些無奈的搖頭:「她恨我。」
小梁便就懂了,現在韓景深是在懊惱一些什麼事情。
「恨就是愛,有多麼的恨你,就有多麼的愛你,她既然放不下當初的事情,那麼就意味着她就有多麼的放不下你,所以說,你現在大可以放心,雲朵小姐最後還是你的。」
小梁安慰着韓景深,自己的老闆他也是清楚的,要是現在真的要他認清現實的話,恐怕他可以把自己丟進太平洋餵鯊魚,可是既然他心裏面還有一個寄託的話,不如就這樣讓他開心一下。
「小梁,不是我說你,你竟然也有這麼會說話的時候?」
韓景深露出一個笑容,看着小梁的時候滿是賞識:「你說我以前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