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禮物要帶給小江。」佩奇不滿的發話了。
聽見有禮物準備,這倒是勾起了蘇輓歌的好奇心。
「看你這架勢,看來是要當個合格的哥哥了。」她心裏是這麼理解的。
佩奇鄭重的點頭,「當然,以後小江就是我弟弟了,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聽孩子能打從心底里說這話,蘇輓歌由衷的感到開心。
「我知道你肯定能勝任的。」她格外溺愛的摸摸孩子的腦袋。
「你們怎麼聊了半天,有什麼事能說這麼久?」san的話音從不遠處傳來。
看她的步履這麼着急,差點還摔了一跤,蘇輕歌擔心的皺起眉頭。
「你走路慢點。」他擔心的囑咐道。
san依舊大刀闊斧的往前邁,好幾次都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她匆匆忙忙趕來,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差點便呼吸不上來了。
「你跑慢點,不然我又要把救護車喊來,這豈不是浪費社會資源。」蘇輕歌毒蛇的點評道。
san已顧不得翻白眼,緊張的用手指着不遠處。
「小江已經在等着了,他說有東西要拿給我們。」
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簡直讓人着急。
「你有沒有問問,要拿什麼東西給我們?」蘇輕歌也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san沒好氣的問,「你覺得我好意思問出口嗎?」
這肯定是小江精心準備的禮物,當然要留點神秘了。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了!」佩奇心中燃燒着好奇的求知慾。
蘇輕歌端着下巴思索,「既然是給我們的禮物,多數是照片這樣的物品吧。」
畢竟這是小江新的開始,他應當會非常珍惜現在的時光。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猜的,我們現在過去不就知道答案了?」san已迫不及待了。
如果不是小江點名要等全員,san才不會有耐心等到現在。
這樣的懸念使得佩奇也有了好奇心。
「按照小江的性格,沒準會送酷酷的禮物。」他也是根據性格推測的。
但光說沒用,只有親眼一見才能緩解大家心中的好奇。
聽着大家在耳旁紛紛討論,san終於大聲提出了想法。
「與其你們在這瞎猜,我們何不趕緊去找小江呢?」
比起聽這些人在耳旁胡言亂語,san更希望能親眼見證事實。
「我也支持。」蘇輕歌站出來。
蘇輓歌心底里的好奇被勾了上來,「我也想看那孩子能送怎樣的禮物。」
換作是別人,大家的興趣都沒這麼高漲,畢竟小江一直冷着臭臉,這次居然這麼暖心。
實在是出人意料。
眾人紛紛趕到客廳,老遠便看見桌上擺放着一堆禮物。
san興奮地說道,「別看這孩子現在一本正經,我猜他心裏肯定慌張極了。」
蘇輕歌摸不着頭腦的問道,「你怎知道別人心裏緊張,說不定人家心裏也很淡然呢?」
這話不是沒依據的,畢竟小江從頭到尾都冷着張臉。
san有頭有腦地分析,「你注意觀察細節,那孩子分明在緊張地捏着衣袖。」
「然後呢?」蘇輕歌依舊沒抓住重點。
san瞪大着雙眸問,「難道這還不夠說明問題?我看他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蘇輕歌沒有着急反駁,只想用最後結果說明事實。
「我和你打兩個賭。第一,他送的禮物絕不可能是相片。第二,他現在的內心肯定不緊張。」
san將雙眼微妙的眯起,再認真問了一遍,「你確定要和我打這個賭?」
她可不認為自己是最後輸家。
蘇輕歌看出了她的胸有成竹,於是順水推舟地問道,「如果你有信心,就和我賭一周的家務。」
這一點小小要求,對san來說無異於是死亡。
沒想到她卻尤為自信的點頭,「答應就答應,你以為我是縮頭烏龜嗎?」
對方的挑戰書都已經下到門前了,現在可不能白輸了面子。
眼看兩個人都已經打好賭,蘇輓歌卻在心中一陣緊張。
「媽媽這次肯定會輸。」佩奇小聲的在耳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