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要是搞出了群眾事件……我怕咱們的事兒會引起上面的關注。」
王猛都不敢說是一個小孩子把他搞得這麼被動,只好把幾個成年人拉出來背鍋。
要是高處知道他連一個小孩子都搞不定,以後還能放心讓他辦事?
「艹!」高處揮揮手,把懷裏的女人打發走,走到窗戶邊,黑着臉說「你小子要是不能把事情解決了,到時候你就給老子背鍋吧。你是知道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出面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王猛臉色猙獰。
就是因為所有聯絡的事情都是他出面做的,高處只管背後拿錢,所以他才這麼擔心。
到時候真要是事發了,高處一個推脫,說他什麼也不知情,一切都是他打着他的旗號,在外面做下的,那他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而且高處背後還有一個他絕對得罪不起的大佬,不想一家子死絕,就只能認命的給高處背鍋。
王猛咬咬牙,軟着聲音說「高處,現在對方就想着要去派出所,說是只相信警察。您和高河派出所的衛副所長不是關係很鐵嗎,您看能不能讓他出個面?只要能把人弄走,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高處沉吟片刻,說「行,你給衛所打個電話吧。」
聽到對面掛了電話,王猛罵了一句「艹!」
高處做事真的是太謹慎了,竟然連給衛所打招呼的事情也不願意做。
他深吸一口氣,又撥了一個電話,哈哈笑道「是衛所嗎?我是高處辦公室的小王,王猛啊……對對對,衛所還記得我呢,我真是深感榮幸啊。是這樣,衛所,有件事想要麻煩您一下……」
林清荷抿唇一笑,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衛所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而火車站廣場上,人群卻是越聚越多。
反正等火車也無聊得很,有熱鬧可看為啥不看?能打發時間不說,回去也有個談資。
就在眾人僵持之時,晉天南所乘坐的飛機已經抵達江城上空,在江城駐軍的空軍基地降落了。
荊州提督的秘書前來接機。
「首長好!」陳深啪的敬了個軍禮。
晉天南回禮道「都說了是私事,還麻煩陳秘書過來一趟,老呂也真是太客氣了。」
陳深說「我們首長說了,晉提督難得來一次,必須要讓他盡一盡地主之誼。」
晉天南沉吟片刻,說「我也很想和老呂好好聊聊,只是有一個小輩兒現在有點麻煩,我怕去晚了會出事。」
陳深心裏一跳,能讓晉提督親自趕來,那個所謂的小輩定然還受他的看重,說不定就是直系的晚輩,這要是在江城吃了問題,那……
他急忙道「不知道首長的晚輩出了什麼事,我在江城人頭還算熟,說不定可以幫上一點忙。」
晉天南看了馬秘書一眼,他就將事情的經過簡要的說了一遍。
陳深聽完,就有些咂舌,早就聽說鐵路局那邊事情做得有些出格,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他也算明白了,人晉提督就是等着他詢問呢。心裏有些苦,他說「首長放心,我這就先派幾個警衛連的人去火車站把人保護起來。」
陳深對身邊的一個警衛員使了個眼神,他就機靈的上前引路,陳深落到後面,撥打了首長的電話,向他匯報了情況,只聽得電話那邊,一個火爆的男聲道「這個老晉,還跟老子玩起心眼來了,行,你調一個班的警衛員過去執行任務,跟老晉說,他欠老子一次。」
呂提督的聲音像炮仗一樣,大得嚇人,走在前頭的晉天南如今是耳聰目明,自然是聽了個清楚,他嘴角抽了抽,回頭搶過陳深手裏的電話,說「好你個老呂,老子孫女在你地頭上出了事,你不給老子一個交代,還讓老子欠你的情,你這算盤倒是打得精啊。」
呂提督哈哈笑道「你又沒提前跟我打招呼,怪得了我?我給你提個醒,火車站那邊的事情我有所耳聞,背後似乎站着一個高官老會的成員,你想怎麼做,心裏要有個數啊。」
晉天南心說,管他是高官老會的,還是一省總督,敢動荷花兒,不死也要脫層皮!
官面兒上就算弄不了對方,荷花兒有的是辦法能夠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不過,首先要知道對方是誰。
晉天南道「看來老呂你知道得不少啊,得,等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