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鬆的,也有碎嘴的,倒是邢喃的一句「我以往工作經驗看,今天恰好星期日,有的地方如果是周六周日,銀行不上班,工資會延發,也就是星期一,明天發,再等等,明天應該到。」
這下嘰喳,炸鍋了。
三人一起在櫃枱旁聊天的。
邢喃說完拍了拍徐玉點背,在徐玉還在想這事時,打開手機日曆指着。
「這2008511也就是今天,星期日呢,昨天星期六,明天512號,星期一,星期一再看,再查查(卡餘額到賬情況),應該到的。」
「嗯,應該吧!」徐玉短短的話,卻心底很暖,倒不主要是她的那幾次握手的溫度或者言語本身,而是在這工作里,這多爾虞我詐的設計中,徐玉如履薄冰,這份溫情更覺難能珍貴了。
就像深陷絕境的人被拉手施救,即使沒能救出,依舊囹圄(lg,二聲,yu,三聲)但是這種行為,讓困境中的人是溫暖的,感動的,因為這時看見哪怕路過,卻沒施救,但是至少沒有落井下石的人來講,徐玉感恩了太多。
徐玉說時輕點了下頭,也是心底對着人的肯定,心的距離拉近了,是朋友的關係近了,不是一般的普通同事。
不久,當日下班了。
回家了。
徐玉依舊警惕敲着門,心忐忑不已,依舊的眼神期待,依舊的那種落寞的眼神與猜忌,徐玉不想說話,說了什麼也是不相信,渾渾噩噩睡覺了。
只是躺在床上的徐玉未眠,不知躺了多久才入睡。
耳邊始終迴蕩着那兩句的對話。
徐玉被逼問着煩了「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爸媽是這樣的,別人小孩都是父母主動給錢,為什麼我家反了,而且我一直不是沒給,自從工作,毫無保留的都給,是你自己總打牌,特別發工資給了後總幾天不回家,回來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深眼袋,紅眼睛(佈滿血絲的眼睛)。
然後媽說幾句你就開打,我給錢你是讓你每天更沒事打媽媽,我這樣賺錢你這樣花費值得嗎?我是因為這個之後給你錢才不是一次給完,看你們這樣,對得起我嗎?對得起嗎?」
徐玉破釜沉舟的吼着,聲嘶力竭,這次她是瘋了,是怒了,而眼前的徐添明更怒,更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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