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看,得有人繼續說呀。被校長邀請後,小巨人的總監鄒春玉沒客氣,他的國語比較普通話:「第五次來大陸,能見到這麼多了不起的藝術家,尤其是丁老,我真的很激動,非常感謝。感謝剛剛那些美麗女生和楊景行先生,你們也很了不起。
很多年前,我就牢牢記住了丁老的一句話:對音樂要有一顆赤誠的心。之前在樓上,大家都好感動,我們的作曲白憲文先生落淚了,就是因為我們都感受到了楊景行和三零六的女士對音樂那顆赤誠的心。
白憲文先生是我的老朋友,認識快二十年了,今天我第一次聽他說要向晚輩致敬。白憲文先生對音樂也有一顆赤誠的心,我很敬佩他。但是白先生說他應該敬佩楊景行,因為一個作曲家願意把那麼多絕妙的樂思都寫進一首作品裏,值得他鞠躬。」
楊景行正不好意思呢,鄒春玉自己卻站了起來,真的對台下鞠了一躬。雖然鄒春玉的腰彎得不是很低,但楊景行還是立刻起立了,也鞠躬還禮,然後又轉身,再朝後面的白憲文一群人彎腰。
後排的幾位台灣朋友都站了起來,也給楊景行還禮。雖然挺有意思的,但是沒人發笑。
楊景行不算受之有愧,好多的作曲人甚至作曲家在創作的時候,往往會把一兩個冥思苦想出來或者妙手偶得的主題或動機通過各種作曲技法豐富填充裝飾起來,那麼這件作品的最有價值最難得的其實也就是那一兩個動機。
《就是我們》就太不一樣了,全曲才半個小時,但是耀眼的動機和主題有幾十個,還有一個又一個精彩絕倫的語句樂思……為什么半個小時能讓聽眾沒一絲厭倦感,反而卻越來越投入享受,就是因為有價值的東西太多了。
簡直可說是可恥的浪費,如果把那些好東西挑出來拿給有經驗的作曲人去創作,該寫出好多件不錯作品來。
大家都坐下後,鄒春玉繼續激動:「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大陸有這麼多的音樂院校,這麼多優秀的音樂家,培養了這麼多優秀的年輕民樂人,我好羨慕。台灣也有許多熱衷民樂的年輕人,可是他們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和環境,我衷心希望你們能去台灣做客,你們一定會讓台灣的年輕人對民樂有全新的看法和熱情。」
接着,zhongyāng民族樂團副團長宋延傑也說說自己的看法,他沒過分誇獎楊景行跟三零六,而是順着丁桑鵬和校長的思路多總結反省一下民樂的發展。
宋延傑提出民樂和時代同發展的命題,認為把合成器和電結他拿來配合甚至融入民樂也並不是不可行的,只要是為了音樂的表現力服務。
然後,國家青年民族樂團的指揮何知俊有表揚三零六的演奏功力,認為這些女生也是傳承而不拘泥。他幾乎把每件樂器表現出來的優點都提了一兩句,而且說得挺專業。
在一陣一陣的掌聲中,主席台上的人慢慢融入了研討的氛圍。浦海民族樂團指揮陸白永認為雖然許多人在追求民樂的創新,但是楊景行和三零六是做得最好的,所以說創新還是要立足根本,不能一味求新,否則就會失敗。
文聯副主席甚至檢討了一些藝術工作者在創作或者表演的時候目光比較短淺,從一開始就放棄了很多的觀眾。
丁桑鵬表揚了李偉光,說藝術工作者雖然不用刻意迎合,但是起碼應該着眼於觀眾,不能為了演員或者演奏員的等級評定或者職稱高低而創作,那樣就是脫離群眾。
……
一直不說話的唐青在丁桑鵬的邀請下也開始了:「每個人說的都很有道理,我也一直在思考,我認為還應該聽聽創作者的想法。」
目光都集中在楊景行身上。在校長的示意下,楊景行站起來,為了讓大家都聽得清楚,所以聲音稍微大了點:「謝謝各位前輩,我們更有信心了。」
賀宏垂急得偏腦袋盯楊景行,丁桑鵬也不滿意:「說一說你的創作經歷。」
楊景行實話實說像講個平淡無奇的故事:「《雲開霧散》在《就是我們》之前很久,我只是跟風。我的創作動機就來源於三零六,剛認識她們的時候,她們還在改編一些流行作品,不過都很認真很刻苦,每個人都很優秀,我也敬佩。
更進一步的嘗試是齊清諾在《雲開霧散》中做的,我和她討論過,她也遇到了不少困難。尤其是和聲方面,她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