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會被理所當然的認為是有人脈或者運氣好。又或者是有一兩件還不錯的器樂作,也會被認為是得到了什麼狗屎運的靈感,或者是特殊的幫助。
其實音樂學院並不是那麼一個高雅脫俗的地方,學生或者老師們彼此之間評價估量的時候,最重要的參考標準還是名氣,資歷。至於水準,有水準了肯定會有名氣的嘛。
四零二這名頭在學校基本是人所共聞,但是要輪社會名氣?別說那些有好多年成就積累的專家教授,就是一些優秀的聲樂器樂系學生也要比作曲人「四零二」出名得多。
或者就說「楊景行」。這個學校千多號人,說不定還真有好多清高脫俗的不屑於關心他到底是不是作曲系的希望,更別說關注他和齊清諾之間的關係,或者是統計他今天是不是又在北樓守夜了。
可是這個學校里的所有人都是在音樂的世界裏浸淫了好多年的,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有自己對音樂廣博的理解能力和欣賞位。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但是在音樂學院裏,鋼琴系的不敢說自己就比學二胡的更了解古往今來的鋼琴作和演奏大師。拉二胡的也不敢吹牛自己肯定比彈電結他的更會欣賞體會民樂精髓。
今天三零六在台上演奏完了後得到的那些掌聲,沒有多少是跟風起鬨的。好多學生或者老師,可能他們並沒在自己的領域裏做到足夠出色出名,但是沒人敢說是他們對音樂還不夠熱愛。那些默默無聞的學生的掌聲,並不會比樓上那些專家的少了一絲真誠,更不會低賤半分。
就算彼此對音樂的理解不一樣,就算世界觀價值觀完全背道而馳。不管是欣賞楊景行的才華還是討厭他的作風,是仰慕三零六的姿色或者看不起她們做音樂的方式,但是當最後大家一起鼓掌,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那些掌聲,肯定不是給楊景行這個人的人或者名氣的,也不一定全是給三零六那十一個女生的整齊美麗或者努力奮鬥的。那些掌聲,都是給作的肯定。
楊景行真誠而謙虛地接受了好些人的表揚或者中肯點評,並認真感謝。
並不是所有人都說好話,比如一個拉提琴的大四男生就說《就是我們》中的某些段落涉嫌用旋律跟和聲強制暴力性地掩飾作對樂器傳統特點的挑戰。雖然這種嘗試不算失敗,但是如果沒有了那些令人拍手叫絕的旋律,很可能那種挑戰就完全行不通了。
也就是說,《就是我們》的成功中的有一部分是很難被複製的,同樣的手法,卻是別人模仿不了的。要模仿的話只能是旋律的雷同,那就成了抄襲了。
師兄說這話的時候很小心謹慎,好像很怕在這個舉校歡騰的時間裏打擊或者得罪了天才四零二:「……其實譜子我很早以前就拿到了,看幾次了有點這種感覺,今天聽還是覺得有點……不是說作不好,就想問問你,我的看法對不對,我但願我錯了。」
楊景行沒翻臉,還有點高興:「你的想法和我最開始寫的時候一樣,好多時候我的思路就是這樣。不過我後來想通了,我會這麼想是因為自己期望太高了,想要在前人的基礎上做出全新的感覺。後來我乾脆不想了,拋棄基礎……」
師兄的眼睛頓時發亮:「我明白了,懂了,懂你的意思了。我確實是帶着眼鏡看的,聽的,不應該,不好意思。」
楊景行卻笑:「不過我現在又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了,基礎是扔不掉的,我有點急於求成。」
師兄連連搖頭:「不對,你錯了,我也錯了,沒有第一步就沒第二步,開始往往是最難的。」
兩個人交談愉快,拉小提琴的對《就是我們》的研究還挺深刻的,除了那一點點懷疑,剩餘的全是肯定和鼓勵。
男女主持人抽空恭喜了三零六,並沒要簽名,然後就和導演一起來找楊景行研究一下是不是該審時度勢,把後面他上場的台詞改變一下,不然肯定對不起觀眾們之前對三零六那麼隆重熱烈的反應。
三零六的女生們對這個議題也很有興趣,旁聽一下。不過聽楊景行說隨便主持人怎麼誇讚三零六,但是不能抬舉他自己後,女生們就有意見了,說就是要吹捧四零二,但是不能標榜三零六。
商量的結果的是大部分台詞保持不變,楊景行的發言也不用修改,只是主持人有權利在原本的台詞上加上幾句感嘆的話,用女
第二百二十五章 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