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變成去我家了。」
何沛媛無助了,慌了,絕望了:「……你開心了?」
「是有點。」楊景行不要臉:「可是你不開心,你開心才是真開心,所以我要努力把壞消息變成好消息。」
何沛媛慌不擇路怒不可遏:「什麼壞消息好消息……」
楊景行引導:「只要你接受我,壞消息就變好消息,謠言就變喜訊了,所以說態度決定一切……」
「想得美!」何沛媛兩難了,只能發泄:「你故意的!」
楊景行看着姑娘,又看看鏡子,還嘿:「真的是生氣也很漂亮。」
何沛媛仇視一眼鏡子,然後就抬起手對自己下手,看那兇狠的樣子,似乎是要抓花自己的俏臉,下手挺重的,指肚都把眼睛扯變形了。
楊景行連忙抓姑娘的手腕,妥協:「好好好,丑,醜死了,行了吧。」
多麼蒼白的謊言啊,何沛媛依然苦大仇深。
這麼近地面對面,還控制住了姑娘的一隻手,楊景行的眼神好像有點問題,沒有犯賤嘻笑了。
何沛媛稍微確認了一眼後就扭肩膀奪手腕,抗議:「鬆手。」
楊景行其實沒用力:「那不准暴力對待我喜歡的東西。」
何沛媛看自己還被控制的手腕,無情揭露:「是你在暴力對待。」
楊景行看着姑娘的眼睛,微笑,手上更輕。
何沛媛想辯解,一時間沒找到合適說辭,就先把手拿回來,把控訴的表情醞釀好。
楊景行突然一攬雙手,臂長優勢,而且他現在玩的是兩個五十公斤的啞鈴,這纖細的姑娘由他那麼輕輕一划拉,簡直如若無物,就被擺成了面對面往胸前摟。
還好,楊景行的動作雖然輕鬆但並不很迅捷,何沛媛有本能的反應時間,本能的犧牲雙手而保護頭部身軀動作。
也就這麼一兩秒時間,暖色調的鏡前燈下,之前還劍拔弩張的一男一女再看上去就變成擁抱姿勢了。當然了,實際情況是楊景行抱控着何沛媛的肩膀後背,何沛媛的雙手則舉抵在了楊景行的胸膛上,結合上手臂手肘形成了阻隔,讓兩個人沒有發生軀幹上的緊密接觸。
本來是靜態的,而且維持了兩秒了,可楊景行不知足呀,看樣子想要把何沛媛拉得更緊,而且低頭想看何沛媛埋隔着的臉蛋。
敵動我就動,何沛媛埋着腦袋手上用力想推脫開,估計是摸到敵人的肌肉輪廓了,這姑娘的掌撐變成了握拳,減少了接觸面積和觸感。
也是很短暫的一下,形勢略有變化,楊景行偷雞不成還小有損失,何沛媛的雙拳放她自己胸口的高度,幾乎杜絕了兩人的軀幹接觸。何沛媛的頭頂搞略高於楊景行的下巴,所以要搓開一點位置,呼吸輕撫着楊景行的脖子根。
楊景行可能不敢再偷雞,何沛媛估計也弄不清敵人虛實意圖,倆人再次按兵不動。
還是楊景行沉不住氣,他還是想看měi nu,在保持目前進度的基礎上,這無賴收自己下巴,脖子後撤,想製造視線角度。
何沛媛厲害了,趁其不備,雙拳上舉到下巴,從護住胸口變成護住臉蛋,這臉蛋還是埋放在自己的手上才安心,還搖脖子,只是動作有氣無力的,聲音也強弩之末的感覺:「你別逼我,給我點時間。」
楊景行斟酌了好一會,也不逼人太盛了,還做出溫柔的樣子:「好。」
安靜了幾秒,何沛媛再說話:「那你鬆開。」畢竟被包圍着,語氣還是略微示弱的。
楊景行好像捨不得,猶豫了一下才慢慢鬆開懷抱,然後還雁過拔毛,最後撤離的雙手還不忘在姑娘的雙肩上再握上一把。
敵人算是完全撤退了,何沛媛似乎還不放心,居然是防備姿勢轉身,轉身過去後,還是雙手護臉的姿勢。不過這姿勢看上去也有點像擦眼淚,挺可憐的。尤其是何沛媛抬步回座位的背影,真是滿含屈辱,往日正義怒斥顧問的měi nu意氣風發一點點也沒有了,似乎連步子都不敢邁大,落寞沉重得簡直讓人心疼。
楊景行倒也沒小人得志趾高氣揚,跟在何沛媛後面,等何沛媛坐下了他才坐。何沛媛別着臉的,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沒臉見人。好像是沒臉見人,因為脖子身板不是那麼挺拔。
楊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