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詩詞精挑細選後融入到說唱詞裏面,雖然從學角度去看是不倫不類,但是說唱出來也還算挺有誠意,不算胡拼亂湊。
傑還有感悟,是這些天的創作讓他感受到了學時期感受不到的意境和力量,那種情懷那種胸襟……
忙了一天後,楊景行回到家已經是晚十點,給何沛媛發了條短訊:為了讓媛媛睡個好覺,我再保證,今天最後一條,晚安。
何沛媛依然沒回消息。
星期二元節,楊景行一早依然是短訊問候何沛媛,也不出所料沒有回應。
午飯前,齊清諾打電話給顧問了:「東西發給你了。」
楊景行嗯:「好,我馬拜讀。」
齊清諾問:「歌手那邊怎麼樣?」
楊景行嘆氣:「感覺我強不了多少,可能要你們潤色一下。」
齊清諾不謙虛:「行呀,你儘快過來。」於菲菲也在召喚顧問。
楊景行嘿:「我發給你,今天過不去了。」
齊清諾嗯:「也好。」
三零六的水平明顯傑高得多,雖然走的是優美路線,而且大部分是千古絕句,但是在銜接和融合併沒有什麼生硬和牽強,主要是採用了點評和感悟的方式,而且多是引經據典,如「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這後面接的是「孤篇壓全唐,哲理或迷惘,憧憬或悲傷」,通觀全篇,肯定讓譜曲人壓力倍增。
一個巧合吧,三零六不知道是誰選了句「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被放在了倒數第二句,切合了整首歌詞優美卻飽含着氣質的情感走向,可是傑的創作也有這一句。
盲是無能為力的,楊景行看來看去後還是只能再打電話給齊清諾:「我下不了手,還是要你們見面聊,讓菱子聯繫歌手,你們約個方便的時間,跟我說一下。」
齊清諾說:「我們現在很方便。」
楊景行想了一下:「歌手應該也有空……三點,行吧?我和歌手一起過去。」
齊清諾嗯:「好,等你。」
楊景行讓傑來跟自己碰頭,看了三零六的東西後,傑好像也自愧弗如,想要楊景行給自己一點時間再琢磨琢磨。
楊景行安撫歌手,技不如人沒什麼丟臉的,自己也一樣,虛心學習和尊重可以了。
兩點不到,顧問的車子開進浦海民族樂團。下車後,傑默默跟在楊景行屁股後面,好像有自知之明,知道那邊樓的女生們不是歡迎自己的。
樓,面對一群青春美少女的燦爛歡迎,傑卻見著名製作人的時候拘謹多了,幾乎都不敢站出去,能對郭菱點點頭。
楊景行拍一下傑的肩膀:「來介紹一下,菱子不用了……齊清諾,三零六團長。」
傑一點不像個說唱藝術家,倉促點頭:「你好,齊團長。」
齊清諾笑:「你好,醜話說前頭,我們第一次接觸說唱音樂,你要耐心點。」
傑乾笑,不知道說什麼。
楊景行繼續:「劉思蔓,副團長,二胡……」
顧問耐心逐一介紹,女生們也都是禮貌或者熱情的。何沛媛站在最後面的,楊景行也不會落下:「她叫何沛媛,三弦。」
傑的視線在何沛媛臉一掃而過,沒個正眼地打招呼:「你好。」
何沛媛雖然始終不正眼瞧顧問,但是對客人還是送正式的微笑:「歡迎。」語氣也是很友好的。
楊景行好過分,問傑:「都記住沒?要不要重複一遍?何沛媛……」
王蕊是有正義感的:「阿怪!你怎麼這樣?」
齊清諾安撫尷尬的傑:「我們藝術交流,音樂認識。直接點,先來一段?」
傑當然點頭:「好,行。」
劉思蔓還帶頭鼓掌歡迎歡迎,蔡菲旋也鼓勵歌手是久仰大名了。
都進排練室吧,擦身而過的時候,楊景行終於接到何沛媛一個瞬間的白眼。不過不像是有意的,只是順帶掃過他臉,可能何沛媛自己都沒意識到。
女生們挺好客,關心歌手是不是能在這小房間裏把水平施展開,需不需要什麼輔助,美女鼓手即興打節奏應該是跟得的。
楊景行催歌手:「來吧。」
傑明顯是緊張了,不光肢體動作,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