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興趣:「你愛說不說。」
楊景行當然要說:「她抓拍了你在北展劇場後台準備上場的一張照片,放大了,半米寬,一米二的全身像,就看不到腳,我都不知道有這張照片。」
何沛媛並沒譴責女同胞:「她是挺喜歡拍照的。」
「拍得太漂亮了,特別有質感的黑白色調。」楊景行簡直後怕:「你可以想像,我們在包廂里把這張全身像已展開,當時是什麼效果。」
何沛媛不為所動也沒啥期待:「想像不到。」
「一桌人都安靜了。」楊景行簡直驕傲:「連個馬屁都沒人拍了,都被震住了,服務員都看呆了。」
何沛媛強烈鄙視:「你少不要臉,誰愛拍你馬屁?」
楊景行顯擺:「多得是,其實我也不喜歡,有個剛畢業的,真是我放個屁他也要說出門道。拍馬屁是一項技能,往往都是有準備的,主要憑經驗,可是一旦超過他們的經驗範圍,就不知道怎麼辦了。我覺得其實他們是準備好說很漂亮,可一看原來真的那麼漂亮,再說漂亮就顯得很蒼白了是不是。我也有這個體會,帶趙程迪辦事的時候,太多人誇她漂亮可愛了。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反而沒見多少人說這個。」
何沛媛好虛假:「我丑唄。」
「要真的丑點還好了。」楊景行感嘆:「我當時就有一種大財露白了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抱着一大坨金子,要是別人都說哇你好有錢,那也還好。可是一屋子人都看着不說話,我心理簡直有點發毛。」
何沛媛哼地揭穿:「怎麼可能沒人說話!」
楊景行解釋:「反應時間有點長。當時執行導演的老婆就問是不是我女朋友,明顯是壯起膽子問的,萬一不是不就戳到我痛處了,那多尷尬。其他人就不問不說,保守穩當。」
「你少揣度別人,別人可能根本就不關心,管你是誰,和他有什麼關係?」何沛媛譴責着,陡然才抓住重點,大聲疾呼:「本來就不是!沒有萬一!」
楊景行嘿:「所以我當時就尷尬了,只能打馬虎眼掩飾,連忙就把照片收起來了。這些人也有意思,看不見了又都開始一個勁讚嘆羨慕呀。」
何沛媛質問:「羨慕什麼?」
楊景行說:「羨慕你長得好看……不過這些人吶,一聽聶少英說你本人比照片還好看,都在那打哈哈,假裝相信的樣子。我覺得你應該為聶少英的人品作個證明,她沒說假話。」
何沛媛稍一沉默後不知道冒出來個什麼特別堅決的立場:「你把東西還給她!」
「怎麼可能,收都收下了。」楊景行雪上加霜:「就在我手邊,等會我抱着睡。」
「楊景行。」何沛媛切齒譴責:「你流氓!」
楊景行理所當然:「我的學校,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憑什麼是你的?」何沛媛血淚控訴:「我的照片,我的肖像權!」
楊景行哼:「你自己說的不要給我了,我也沒用作商業通途。」
「我要!」何沛媛多重視清白的,照片也要保全:「你給我,你收好……」
楊景行嗯:「那行,我先幫你保管好,回去就給你。」
何沛媛好擔驚受怕的:「你不准!」
楊景行嘿:「好,我還怕弄壞了呢,展開都特別小心。要不要我給你發個彩信,你自己也過過目。」
何沛媛稍猶豫:「不要……你放好,貼封條!」
楊景行哈哈:「我先多看看,不會弄壞的,回去給你了肯定就看不到了……越看越喜歡,不知道當時你在看什麼,特別恬靜的感覺。」
何沛媛累呀,在電話那頭喘氣:「聶少英太不尊重人了,我的照片憑什麼給你。」
楊景行解釋:「她讓我轉交。」
「不要你轉交。」何沛媛根本就是抓瞎了:「你先還給她,我自己取。」
楊景行勸慰:「哎呀,就幾天,你忍一忍,別老想着。我保證回浦海就第一時間去交到你手上,完璧歸趙。」
何沛媛好狠的心:「馬上有人偷去了就好!」
楊景行哈:「我把自己丟了也不會弄丟這個。」
何沛媛挑釁:「白天你帶身上?」
楊景行被提醒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