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比較文章的好壞。
最後只能從學子們的意境比較。
當今皇上信奉道家學說,舒弘方的文章中恰巧有相似的言論。
因此,便毫無疑義的被點成桉首。
等得知舒弘方的年齡後,考官們無不唏噓。
這不是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桉首,卻是心境最平和,運道最好的桉首。
此時,運道最好的舒弘方,正縮頭縮腦的站在牆根,目光哀怨的盯着靳青「你知道我馬上又要考試了是不是。」
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老子知道啊!」
這個她還真知道。
舒弘方深吸兩口氣「那你知不知道這是邊城。」
他懷疑靳青是追着冷風走的,否則又怎麼會來到這苦寒之地。
靳青伸手拍了拍舒弘方的肩膀「你放心,老子看出來了。」
舒弘方眼神幽怨的看着靳青「你看出什麼來了。」
靳青要是真看出來了,那他現應該在家裏等着考試好不好。
眼見舒弘方就要氣的背過氣去
,靳青立刻伸手在舒弘方背上拍了幾下。
同時還不忘出言安慰舒弘方「你冷靜點,別着急回去,你不一定能考中。」
想考上童生哪有那麼容易
忽然遭到安慰的舒弘方「」我謝謝你了!
許久後,舒弘方終於緩過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這都一個月了,他沒換過衣服也沒洗過澡,身上的味道自己都不敢聞,簡直就是有辱斯文。
想到這,舒弘方疑惑的看向靳青。
同樣都是風餐露宿一個月,為何靳青看上去卻比他乾淨許多。
明明靳青才是那個山躥下跳到處打獵的人
靳青伸手抓抓頭髮「找個地方先住下吧!」
聽到這話後,舒弘方悄悄鬆了口氣,順手從腰間摳出幾顆金瓜子送給靳青「咱們找個好地方住。」
他終於能睡到床了。
這是安夫人為了圖個好彩頭,特意為他縫在腰上的。
入考場前,他將腰帶脫下來寄存在縣衙,等考完試又取了回來。
前段時間陪着靳青上躥下跳的,竟是都忘了這回事,也是剛剛聽到找地方住下,才回想起來。
金瓜子的價值很高,估計還夠他們買輛馬車,一路駛回去。
看到舒弘方遞過來的金瓜子,靳青眼神微微變了變。
舒弘方直覺不好,當即準備後退。
卻被靳青一把抓回來,隨後整個人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小崽子,你居然藏私。」
舒弘方剛準備解釋,誰料靳青已經抓着他的腰,快速抖了起來敢在她面前藏私房錢,這小犢子怕不是活夠了!
舒弘方「」財不露白,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