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畢竟花殤死了多少年同她沒有任何關係,反正他們現在都是鬼了
花殤認認真真的看向落雪「你能告訴我,在我死後都發生了什麼麼,谷又在哪裏?」
落雪還看着花殤冷笑一聲「你不要告訴我,在現在這個時候,你還在想着那個男人。」
靳青在一邊聽得來勁,恨不得現在手裏有一大桶爆米花,手裏的海碗裏只剩下半碗孟婆湯,好在還熱乎,她一個標準的陝西蹲,一隻手端着缺牙掉口的老海碗,一下一下吸溜吸溜的喝,在這地府中,這種聲音被無限放大,而且沒次濃重的吸溜聲之後,靳青嗓子裏回氣兒還會帶出一聲厚重的「哈」
花殤聽着這一聲聲的「哈」,翻了個白眼,凝聚了一下心神,接着抿了抿嘴,沒有回答落雪話,只是繼續執着的問「谷在哪裏,他還好麼!」
這時候,靳青發現遠處那個夜叉臉孟婆熬湯的速度竟然變慢了,似乎是在豎着耳朵聽着這邊兩個人的對話。
眼見手裏這巨大的老海碗湯見底兒了,靳青也不着急去找孟婆續碗,索性繼續原地蹲穩了,打算將這件事情聽個徹底。
看着花殤執着的追問自己,落雪冷哼一聲「你若真的想要知道,我便告訴你。谷他好的很呢,哼,不光好得狠,人家還左擁右抱呢,簡直想盡了齊人之福。」
接着,落雪便將谷的情況徹徹底底的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花殤死後,谷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愛的人是花殤,而不是他一直以為已經失去的落雪。
想到花殤對自己的依賴和體貼,谷忽然間發現眼前的落雪除了身份和對事物的理解能力以外,根本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花殤。
起碼,花殤是全心全意愛着自己的,可是落雪在真正遇見畏難的時候,根本不會顧及自己的死活。看着落雪安安靜靜的跪坐在結界中,花殤心裏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花殤站在地上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心軟了,將落雪從結界中放了出來。
結界慢慢的落在地上,然後就像是泡沫球一般消失了。
感覺到剛剛那種束縛住自己的特殊力量消失後,落雪跪在地上緩緩的抬起頭同花殤對視了一眼「很可笑吧?」
花殤「什麼?」
落雪露出了一個滿是苦澀的冷笑「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你,你一定覺得我很可笑吧!」
花殤搖了搖頭「沒有,世間的萬物皆有一死。」只不過是他們去的地方不同罷了。
聽了花殤的話,落雪嗤笑一聲「沒有想到上萬年過去了,你這狐狸精竟然還是這麼虛偽。」
花殤沒有理會落雪對自己的嘲笑,只是疑惑的問落雪「什麼上萬年,我才死了六千年啊!」而且還有大半時間是泡在忘川河裏的。
沒等落雪在張口說話,就聽「咣當」一聲,然後遠處的孟婆亭中竟然傳來一股股流水的聲音。 .??.??
花殤和落雪同時向着孟婆亭望去,只見原本在亭中熬湯的孟婆正呆呆的站在自己的湯鍋前面
而之前正在翻滾着的湯鍋,已經被孟婆一直用來熬湯的大勺子敲漏了,一股股籠罩着霧靄的好湯正從鍋底處汩汩的流出。
好在熬湯用的地火是澆不滅的,否則孟婆還要去再尋一株新的地火回來。
孟婆原本還正看着自己的湯鍋發呆,她的手在微微的抖着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在感覺到遠處有人注視自己的眼神之後。
孟婆轉過臉來對着花殤微笑着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事。
然後袍袖一揮,將眼前這口被自己弄壞的鍋子收了起來。
花殤看向孟婆的眼神中充滿了擔心,不知為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從心底蔓延出來。
花殤正想對孟婆說點什麼,就感覺自己身邊好像多了一個人。
花殤側頭一看,驚得向後退了一步,原來靳青就待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靜靜的盯着她看。
花殤「怎、怎麼了!」這個乾巴鬼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麼她從來不按套路出牌,而且此時花殤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的異樣,好像從她出現了以後,每逢這地府里有大事發生,她,都會立刻出現